以为然道:“他办事不利,差点儿害郡主摔着,挨罚都是轻的,若是真伤了您,他小命都不够赔的。”
刘小蛮一怔,讪讪笑了笑,试图辩论道:“你不觉得太严厉了吗?这马儿再怎么驯养,它毕竟是个动物,既然是动物就存在不可控行为,至于上纲上线吗?”
似乎对主子的说法有些一知半解,合欢歪了歪脑袋,但她能听出来主子是站在下人的立场在替那名小厮说话,心中自是欢喜,甚是感激道:“奴婢还是头一次听到主子这样说,奴婢一向受到的教育是,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但凡主子哪里不痛快,定是做奴才的没有服侍周到,从未想过,有哪里不妥。”
“我说什么都是对的吗?”
“自然,您是奴婢的主子,您自然是对的。”
“那我刚才偏袒那小厮的行为,也是对的吗?”
合欢机敏地发现她被主子绕进去了,若此刻自己说是,岂不是等于默认主子反而做错了的行为?忙跪地叩头,声音中难掩慌张,“奴婢知错…”
刘小蛮头疼地以手扶额,空着的那只手赶紧摆手让她起来,嘴里无奈说着,“你别动不动就磕头,真的…挺吓人的。” 算了,这事儿还是翻篇,她还是洗洗睡吧。总不能强求两个世代的人世界观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