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地发现自己的手变得白皙了不少。
“真好啊……”奥克塔文猛地回神，不忘了对客人招呼一句，“下次再来啊。”
等到客人离开，走廊上的奥克塔文才回到出租屋内。他坐到沙发上，拆下面包的包装，撕开面包送入口中咀嚼。
咀嚼的声音，伴随着啜泣的哭声。
“别哭了，”奥克塔文道，“也不是第一次了。”
坐在床边全身赤-裸的女人抬起头来，她样貌姣好的脸蛋上一片淤青。
奥克塔文看到，脸色当即一变：“他打你脸了？”
女人点了点头。
“该死……”奥克塔文怒看向门口，“应该让他加钱。”
“Octavian，你能……”女人小声地开口，等到奥克塔文看着自己，她才道，“你能抱抱我吗？”
奥克塔文审视女人片刻，坐回沙发向后靠去：“你先去清洗身体吧。”
两年前。
奥克塔文站在出租屋外的走道上，遥望天边的雨夜。
“啊——！”
“轰隆——”电闪雷鸣。
“喂！”出租屋内的客人忽然打开了门，“你快进去看看，她好像快不行了。”
奥克塔文瞥一眼黝黑的门内，随即拉住欲走的客人：“等等，你把她怎么了？说清楚，医药费你得赔！”
不久后，奥克塔文才漫步走进这间弥漫着特殊气味的出租屋里。
奥克塔文来到床前观察了一会，发现床上的女人已经奄奄一息。如果送去就医，那么至少要损失三个月的营业额，人还不一定能救活。
黑夜之下，皎洁的月光洒在女人颈上的红宝石金链上，奥克塔文眼中一动，他伸手去取这条昂贵的项链。
拉拽之中，女人被惊醒，她看到奥克塔文的动作，猛地抓住奥克塔文的手，声音沙哑地惊道：“你、在，干什么？”
“唔，当初为了把你搞到手，我花了大价钱买的。你留着也没用，不如还给我吧。”随着奥克塔文话音落下，项链的卡扣被打开，链条顺着女人纤细的颈边抽离。
“不要！”女人抓住项链，苦苦哀求，泪如雨下，“别拿走……别走，你送我的……你说你爱我，你说……”
奥克塔文用力一拉，将项链抢到了手。接着他垂下眼眸，凉薄的瞳孔里倒映着满身伤痕的女人。
“我说的是‘爱上你’，爱‘上’你，明白吗？不过现在……”奥克塔文瞥一眼女人赤-裸的胴体，神色厌弃，“我也不爱了。”
女人无力地趴在床上，愤怒而无助地握紧拳头。她恶狠狠地瞪向奥克塔文，眼瞳发红：“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
奥克塔文站起身来，漫声轻笑：“谁让你总相信你认为的——蠢货。”
现在。
地下百米处，奥克塔文的密室内。
“‘人类延续计划’？好一个诡论骗言。”
莫茵拿着红宝石金链，陈述奥克塔文的罪：“你利用她们的信任，从她们身上骗取钱财，等没有价值后就杀人毁尸……”
奥克塔文冷笑一声，扯动手铐发出清脆声响：“你怎么知道她们是相信我，而不是贪图我的人和我的钱？”
“看来你骗了不少人。”
“你套我话？！”奥克塔文挣扎起来，却又因为被手铐勒红了手而很快停下。
莫茵打量奥克塔文白嫩的双手，言不由衷道，“瞧瞧，她们把你保护得多好……”说着，莫茵伸拳贴近奥克塔文的眼侧，逼问道，“所以你把那些女孩藏哪了？”
近在咫尺的冰冷铁器让奥克塔文恐慌了一瞬，他急道：“没了。”
莫茵从衣袋里拿出那支曾属于奥克塔文的粉液针剂：“我平时不喜欢多管闲事，可你恰好是我最讨厌的那类垃圾。我劝你在我还有耐心时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否则……你很快就能体验到她们经历过的痛苦。”
莫茵紧盯着奥克塔文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勘破他的谎言。
在看到针剂的瞬间，奥克塔文面上再次浮现恐惧，他故作镇定道，“说没了就是没了。丢了那些‘垃圾’后，我还在想要怎么补充新货物……”说到这，奥克塔文眼里浮现舒缓的笑意，“不就正好遇到了你。”
莫茵神色一凛，握拳猛击后起身远离了他：“你真是个人渣。”
在餐馆确认奥克塔文以女性为狩猎目标后，莫茵将计就计把自己伪装成了猎物，又利用自身耐药性不惜代价地喝下那杯饮料，为的就是能够快速进入男人的核心领地。
莫茵要从这个人渣身上搜刮钱财赶上商人购买情报，兴许还能够救下个人。
可不曾想，根本不可能赶上。
因为早就死了。
奥克塔文啐出一口血水，抬头质问莫茵，“我想活着有什么错？你手上的血比我少？”说着，他瞥向莫茵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