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位抽调几位工程师暂代工作,怎么样,排除一维修工程师作案的可能。” 马援朝叹气说:“管是是这边的漏洞,既然发现了,还是尽快补上吧。” 腾飞公司很快就在邮电大学,给维修岗的七位工程师安排了一个为期十天的脱产培训班。 并且时宣布,公司将定期对技术人员进行技能培训,这次从维修岗开始。 希望大家能珍惜机会好好学习,结业成绩将与评优,评进和奖金挂钩。 尽管消息得突然,但是自打狄总到任,公司里突然发生的事情实在多了。 很多人早已习以为常。 维修工程师去培训了十天,这十天中,刘师傅的维修铺只在第一天收到了三套散件。 再之后就消停了。 等到工程师们培训结束,重返岗的第三天,刘师傅那里才又重收到四套散件。 至此,基本就可以确定了,刘师傅那边收到芯片的源头,就在这七个人之间。 “报警吧,”汪大海声音严肃,表情有幸灾乐祸,“这可能是个团伙作案,只凭咱们厂的力量未必能挖得出,就算咱们找到了那两个负责销赃的人,咱也没有抓人的权利,还得靠警方办。” 万锦毫犹豫地接话:“我支持由警方介入调查!” 他是分管传呼机业务的副总,出了这样的事,他脸上光。 但马援朝和狄科的态度很明确,要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典型案例抓。 他即反对报警也没用。 警方接到腾飞厂的报案后,很快有两位衣厂区,听总经理做了案情介绍。 这个案子并复杂,只要把销赃的人抓审一审,就什么都清楚了。 腾飞公司没权利抓人,但警方有。 他们埋伏在刘师傅的维修铺附近,那两个人刚一露面,就被衣按住了。 当晚带回局里审出了结果。 工程师徐墨发现了维修岗在芯片管理上存在的巨大漏洞——只要能时接触的芯片和报废芯片,就能找机会以旧换,把的芯片带出厂区转卖。 他能搞到的芯片,唯一的问题是,报废芯片从哪里? 厂里的报废芯片会被统一处理,他没机会手,那就只能从厂外寻找。 他有个小学学是倒爷,服装、手表、电子产品等什么都倒。 徐墨将厂里的芯片型号报给对方,让其去珠三角的电子市场采购从旧机器上拆的废旧芯片。 他再将旧芯片处理一,达到报废标准。 腾飞厂生产的这种数字传呼机并是最进的,内里的芯片至少已经被其他公司提使用三年了。 只要找,这种型号的废旧芯片还是很好找的。 于是,徐墨在厂里以旧换,将全的芯片拿给学销赃。 学和学的弟弟购买传呼机零部件,在中关村找技术员组装。 过,中关村那边的组装价格普遍开价较高,这两人跟对方合作了一阵子以后,就舍得花这份钱了。 听说维修铺的师傅是岗工人,价格公道,技术也错,就把活儿送上了门。 完全没料到,所谓的岗工人其实是腾飞厂的工程师,并且光明正大地在外面开铺子干私活。 那两人就这样一头撞了上,还被胆小的师徒三人举报了! 狄科搞明白龙去脉以后,只能感慨一句,徐墨时运济。 他偷梁换柱的时间短了,总共换出去一百多个芯片,获利两万块。 公司各部门愣是没发现任何问题。 若是阴差阳错落到了刘师傅手里,他这个买卖还能让他发一笔横财! 警察再次到腾飞公司的时候,是开着警车的,呜哇呜哇的警笛声响彻厂区。 徐墨在众目睽睽之被警察带走,在公司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狄科一边让万锦组织人手补上维修工程师工作流程上的漏洞,一边让人将徐墨的案情向全公司通报。 然后立马组织召开了会议。 一场安全会议,一场质量会议。 “志们,徐墨已经被警方带走了,人证物证俱在,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狄科环视一圈说,“他这个案子非常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