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只能之后后期处理,但后期怎么做,这又是个问题。 在杜疼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的胳膊被轻轻戳了一下。 杜疼回头看到了既生,既生小声问她:“疼疼姐,我行吗?” 这一时间,杜疼都没反应过来,因为既生和大家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他一直和普通人一样,每天都做了很事情,给大家帮忙,甚至因为更能力,而解决了更的问题。 他是剧组的小金库,他在,大家就都安心了。并且他办事能力很强,基本上大家觉得难的事情,他都能悄悄解决,从不邀功,似乎毫不费力。 这让大家都忘记了,其实既生没了一条腿。 他明明可以比大家脆弱,却成为了大家安心的心灵支柱。 于是,杜疼呆呆地看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既生要来自荐。既生指了指自己的腿,小声说:“我可以肢暂时摘除……” 杜疼这反应过来,她狂喜起来,这可太合适了,不仅不用做后期了,还更加真实。杜疼不住点头:“可以,可以,太可以了!” 但她些担心,不知道这会不会些让既生为难,毕竟因为他一直行动如常,剧组还很人不知道他的残疾。 杜疼下意识看向了冬树,冬树察觉到她的视线,走了过来:“怎么了?” 既生自己的提议告诉了冬树,冬树看既生,确定既生真的毫不在意,并不是为了自己而勉为其难,她点了头:“既生可以的。” 那这样便确定了。 其实既生真的什么都没想,他只是看到了疼疼姐很焦虑,看到了她久久拿不定主意。如果疼疼姐拿不定主意,那她待会肯定要去问姐姐,让姐姐拿主意。 姐姐现在这么忙,既生不想让她操心了。 既生不爱演戏,他和清卉不一样,不喜欢在大众前展示自己,这会让他感到一点点轻微的不适。更何况,这次要展露自己的残疾。 但这样能帮助到姐姐,那边没什么纠结的了。 既生甘之如饴。 不过,临发前,谷导又叫上了荷花婶和祥文叔。 荷花婶之前和姑奶就演了婆媳,姑奶演的角色受了伤,这次镜的便是荷花婶一人了,她去排队买米。 因为米粮不了,现在限量卖,米铺的伙计问她要几人的分量后,她无悲无喜地回答:“一人。” 戏份不,但与前她背婆婆去求医对比起来,便揭露了一个不曾公布、但十分残酷的结局。 祥文叔演的是和既生、罗起躺在一起的受伤的士兵,毕竟士兵不能都是年轻的,自然得些年老的对。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姑奶在喝饺汤,没听见谷导和荷花婶讲戏。 姑奶向来信奉“原汤化原食”,于是喝了满满一大碗饺汤,觉得利于帮助自己消化昨夜和今早吃的饺。 她倒是瞥见了谷导和荷花、祥文说话,便满心以为肯定自己的戏份,大概是上次一样,让自己和荷花一起走一走,便算是结束了。 直到了古城之后,她知道,原来并没自己的戏份了,她又不傻,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但能想明白,上次自己身上抹了那么假血浆,这次便没戏份了,这意味什么? 意味自己噶了啊! 姑奶些生气,这可是大年初一啊,什么时候噶不好,非得今天噶啊! 但她又不敢耽误冬树的正事,冬树在前忙碌得很,和摄像、还几个心里没底的演员说怎么拍、怎么演。 姑奶最终还是没上去说自己的不满。 大家到了之后,先在周围呆,冬树用管理处大姐给自己的钥匙打开了仿古街道那边的大。 谷导上前几步,对里的场景很是满意。 现在还是战后的模样,但到处都是雪白,雪白遮住了此前的战火和鲜血,只隐隐露屋顶的破损痕迹。 谷导已经期待雪景很久了,冬树后退几步,这个拍摄机会让给他。 谷导指导摄影师,在不损坏雪景的情况下,整条街道都拍了一遍,为了拍得更好一些,在镜头经过店口的被火烧过的酒旗时,摄影师特意等了片刻,等来了一阵微风,酒旗微微飘动,这便是雪景中唯一的动景了。 冬树和谷导刚刚拍好的雪景看了好几遍,确保万无一失,开始了下一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