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听他们提起了香皂,却是面露异色,下意识看向严天和。
严天和连连摆手,急忙道:“别看我,不是我!我不知道!”
“贾公子感念父亲馈赠,不忍享用,谁料昨日一看,那香皂竟不翼而飞了!”丁绥见陆知杭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沉声道。
“这…这等稀世之宝居然丢了?”有人哀叹道。
“这丁绥不是要告发陆止吗?怎地与我等讲起了香皂?”有人意识到不对,出声问。
听到这话,校场瞬间寂静无声,隐隐有所猜测,猜疑的目光流连在陆知杭身上。
果不其然,丁绥下一句话就证实了他们的猜想。
“这陆止不知羞耻,一介寒门却为了虚荣偷盗贾公子的香皂!实在是我辈耻辱,败坏读书人名声!恳请山长大人为贾公子做主!这等厚颜无耻之人,不配做书院的学生!”
一番言论下来,丁绥讲得是慷慨激扬,义愤填膺,恨不得当场食起骨肉,唯有陆知杭几人大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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