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程度,肯定被吸、咬的崩溃大哭,双腿拼命蹬动;
但只要男人恶劣地咬重一点,用牙齿轻磨一下,他就会立刻害怕地停下挣扎,甚至羞耻地把男人喜欢的地方凑过去,讨好地让男人怜惜一点。
洛缪尔身上圣洁的长袍分毫不染,象征太阳的八芒星纹路精致地印着衣领和衣摆处,及腰的长发微微泛着光芒,一丝不苟;
高贵、圣洁、不可侵犯。
而此刻圣庭唯一的圣使,光明神的化身,脑中却尽是他曾经视为污秽的场景。
沐言手忙脚乱地遮挡,却遮的并不全乎,腿侧还显出几个掐揉的淤痕,至于那些啜出的细下痕迹,连地上蜷起的脚趾处都有。
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再清晰不过。
洛缪尔突然后悔刚刚在见到斯诺时,听从了沐言的话,没有直接杀了那个觊觎珍宝的叛徒。
反手将门推上,洛缪尔靠近了两步;
“我来帮你。”
这是洛缪尔十几岁时的衣服;
临时做来不及,他又不愿意沐言穿别人的衣服,就喊人拿了自己年龄小些时候的衣服,大小应该合适一些。
但洛缪尔自己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身份,只大概知道个衣服的顺序;
抬手、扶腰、扯平纹路,洛缪尔的动作恪守底线,十分自持,与他的形象一样清贵纯净;
但即便再小心,还是会因为沐言的不太配合的动作,时不时碰到那凉软滑腻、几乎黏手的肌肤;
洛缪尔就如同摸到了火苗似的,一惊一缩,呼吸都烧灼起来,原本优雅的动作此刻微微发颤,急躁又慌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沐言也被那有些粗糙又烫得吓人的手弄得十分难受,偏偏这人这里摸一下那里蹭一下,弄了半天,衣服都没穿出个正型;
衣领垮到了肩下,他得缩紧小臂夹着才不会掉下去;
腰身的系带乱成了一团麻,无论扯哪一条,细细的绳子就勒到腰窝的嫩肉上,白腻的肤肉被挤成情涩的模样,还留下了混乱的勒痕,像是什么令人羞耻的游戏;
即便还没穿好,依旧能看出这衣服相对沐言来说整体还是偏大,十分宽松,但偏偏有一处又有些偏小;
腰后往下,极具垂坠感的衣料被饱满的弧度顶得蓬起,隐隐勾勒出蜜桃的痕迹,腰窝处的衣料塌下来,凹陷下去的衣料紧接着蓬起的弧度,腰身处冷谈又规矩的裁剪被起伏的弧度弄得十分情玉;
洛缪尔万万没想到圣庭极度冷淡又保守的衣服能穿出这个效果,一时纠结要不要让人换一身更宽松的进来。
沐言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是不是不会给人穿衣服啊?”
他往镜子里看了一眼,脸颊都红了,不知是羞还是气的;
“这样我怎么见人?”
洛缪尔看了一眼镜子,也僵硬下来,他确实不会穿。
但他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沐言此时的模样,“我去问问仆人怎么穿。”
“你的意思是我就这副样子等着你现在去学?”
沐言羞恼地瞪着他,伸手拍掉洛缪尔拎着腰身衣料的手。
“斯诺。”
斯诺终于成功进了门;
看着面前都是一身纯□□致衣物的人,恐怕任何人的第一想法都是——看起来相衬又般配;
但就是这样的想法,才更让人刺目。
男人的眸光晦暗下来,忽视掉从前主人严重的敌意和冷厉。
斯诺的服侍比任何仆人都要精细舒适,他仿佛就是沐言天生的奴仆,全部身心,都在关注着沐言细微的神情和动作,思考着自己怎么做,才能让沐言舒适又妥帖;
哪怕只是给沐言穿衣这样的小事,也能带给他极大的满足;
特别是在被洛缪尔揭穿自己虚伪的骗局,暴露自己恶心又阴暗的心思之后,连沐言呼唤他的名字,都变成了最珍贵的馈赠。
沐言伸展开手臂,任由斯诺才洗净的手贴在自己身上;
他会用手轻贴着肤肉,隔开抽绳上的摩擦,然后把混乱的排绳一点一点拉开、抚平;
熟悉的体温和细微的摩擦落在腰上,微不可查地覆盖上不久前留下的指痕,如同瘾者的重温,感受着指尖的触感,漆黑的眼底浮上一丝不可见的沉迷。
整理到最后只剩下后腰卡着的褶皱;
垂眼看着那饱满的形状,呼吸蓦地一窒,“殿下,我、要按一下,拉一下衣服。”
沐言扭腰看了一下,确实需要拉平,不然看着十分尴尬,便点了点头。
但那晃腰扭臀的动作,蜜桃如同画了一道弧线,又落回轨迹,轻软的衣料贴着弧度,微微颤出一道蜜浪。
三道呼吸粗重了两道。
斯诺炙热的手覆在了桃身上,指腹指向桃尖;
让人难受的滚烫温度烫得沐言轻哼一声,浑圆的桃不自觉地往里缩了缩,发现后,又顺从地抵回掌心,情涩而不自知。
斯诺喘了口气,微微下按,丝滑的衣料几乎裹不住丰润的脂肉,要从指缝里溢出来,令人疯狂的触感让斯诺眼眸泛出血丝,凝固的伤口被崩成硬块的肌肉拉开,房间中的血气顿时浓郁起来;
他不敢磨蹭惹沐言生气,一股作气地拉扯衣料,却不想软滑的衣料在牵扯下,绷得僵硬的手指顿时按进的桃沟缝中,甚至用来不及收回的力道按了进去;
沐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害怕地叫了一声;
“你、你干嘛?!”
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躲避,反而将作乱的手指夹在软脂当中,粗糙的布料抵到极其细嫩的地方,蹭动了一下。
下一秒,斯诺便被洛缪尔甩了出去,沐言脸色爆红地转身,两只手向后捂着,红眸凝着水雾瞪向斯诺,像是想冲上去咬他一口;
他就没觉得斯诺是无意的;
毕竟之前,这个男人对他也十分恶劣。
就像是假装忠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