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
兔油“滋滋”炸香,四溢的肉香味将回茅庐的宁神医勾了出来。
宁神医将手上的玄色劲装,扔给萧风浅,道,“我这茅庐也翻修了,药圃的草也除了,土也松了,你可以走了。”
萧风浅接住衣服,这是他原本穿来的,因干活换了下来。
他将衣服塞到身前曲腿弯腰夹着,空出手拽下兔头给宁神医。
宁神医躺到萧风浅早挪到旁边的躺椅上,看到人递上的兔头愣了一下,随即接过,怅然一声。
“还真是个称糟老头儿心意的年轻人,可惜啰!”
他感慨完,又咬开酒壶的塞子,闷口酒,咬口兔头肉,在躺椅摇起来,眯眼享受,好不惬意。
“宁神医。”萧风浅刚开口,宁神医就睁眼瞪过来,“这点就很讨厌。”
不知为何,宁神医不喜欢别人叫他宁神医、神医,喜欢听人叫他糟老头儿。
可世人一听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宁神医,谁敢叫糟老头儿啊!
而萧风浅不是不叫,而是……
他听话叫了一声,果见糟老头儿摇头坐了起来,说着“别扭,难听”,然后起身,深一脚,浅一脚的晃着走进了茅庐。
萧风浅就一脸“习惯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