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讲不讲道理,我受伤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她翘着脚,推着他坐好。
容晟突然就很认真的看着楚安禾,唇瓣轻启:“有关系,你很重要,所以不能受伤。”
真...真肉麻,就会说这种话。
“反正我不管,我都没生气,你却还打他们。你看看他们一个个嘴白的,说,你是不是没给他们药膏。九儿,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没给你们药膏。”
九儿咬着唇没说话。
楚安禾推开他,屁股一挪一挪的往旁边坐,想离他远一点:“你一点道理都不讲,你打了人还不给药膏,还不让他们休息。就这么服侍我,你觉得就是尽心尽力吗?”
说到意见不一致的,他们就容易不愉快。容晟叹息,他选择让步:“我答应你,好不好。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头。”
“别动不动就叫我过去,你就不会自己过来找我吗?老是这样,我以前叫小狗时就跟你一样。我就说吧,我们不合适。”
容晟没有接她的话,静静的看着刚才盛药的碗。
刚才他好像听到楚安禾说,孔玦夸她骑马时英姿飒爽。孔玦是个难得人才,诗书武功样样都好,他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说过好话。
可是他却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夸过楚安禾?
她见容晟半响没反应,赶紧让他们三人出去了:“容晟,我有话想跟你说,容晟!”
发什么呆呢?
他嗯了一声,回过神来:“什么事。”
“要不然让我回去吧,你不是说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吗?可是,你都没见过我父母,怎么就算呢?”
他知道楚安禾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歪着头浅笑:“我知道你的身份,南城县令的千金,江人妤。”
“你怎么回事啊,你调查我!”
从她进到王宫开始,她没有一天不是想着离开他、离开这里的。她心里只有暮晨小月楼里的两人,明明他才是她第一个男人,为什么楚安禾还要去想别的男人。
“别说了,好好休息吧。”他拍着楚安禾的小脑袋。
“不是要商量一下吗?你这就走了?”
孔玦从从世子殿出来后,直接去见了广权王,他还有要事要和广权王禀报。皮吕也没向容晟汇报,瞒着他来了王宫。
广权王虽然被太后死盯着,可纵然有千百眼睛,也还是会有疏密之处。
皮吕和孔玦对视一眼,一同进了大殿。两人见到殿内坐着的广权王,便异口同声道:“王上。”
“查到了?”
“查到了,虽然年久但八成,俞云杉就是皇族遗落的血脉。”
广权王眼睛都不眨一下,轻描淡写说出两字:“杀了。”
“诺。”
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保全容晟,有些东西他不方便插手。那为父亲与臣子的他们,便主动为他铲平一切阻碍。对容皇族的族人来说,一丁点可能比容晟更好控制的子嗣,都得死。
容晟只需要,走在他们铺好的路上,一步步走上那个王位就好。
或许是傀儡皇帝,但他一人被傀儡便可保全所有不安稳的容家血脉。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楚安禾的伤刚好,她就被广权王又叫过去了。她这次没半分好脸色给广权王,容晟这几日突然去了燕雀山,没人给她撑腰算什么,她没再怕的了。
广权王主动打破这份寂静:“你这几日挺安分的。”
楚安禾背着他翻白眼,谁害的啊,真好意思说。要是把你脚给崴了,看你乖不乖。本来是要整蛊容晟的,这下全报应在自己身上了。
“父王允许你,出宫三天。去看看你想见的人,三日必须回来。若是晟儿回来前,你还没回来,你从前家中的的人就别怪父王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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