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级别不高,堪堪达到天阶。
可这已经而是两人用全部身家换回来的。
甚至为了能拿下这枚丹药,两人还同紫鸢他们借了不少。
当两人将拜师礼捧到司徒尘面前时,一向对什么都不太热衷的司徒彻底动容了。
天阶下品丹药,放到平时他都懒得去瞅一眼,可今日,他所有目光都被那枚丹药吸引。
捧着这枚丹药,就如同两颗沉甸甸的心。
两人资质,他看不上眼儿,只是碍于凤倾羽面子,才勉为其难收下二人。
可在收到这份拜师礼后,司徒尘是真的动了收二人为徒的心思。
“我司徒尘的弟子,为了区区天阶丹药就被掏光腰包,传出去还不够丢老头子脸呢!”
在说这番话时,司徒尘的胡子翘得老高,可把孙秀和梁成玉给吓个够呛,还以为自己送的礼物太过寒酸惹怒了师父。
可当司徒尘将两个储物袋丢给两人后,两人脸色彻底变了。
“师父,您这礼物太重,徒儿不实在不敢收!”
“是啊师父!徒弟要是哪里做错了,您老尽管责罚就是,可这东西......”
很是无语地剜了两人一眼,司徒尘方才翘着胡子道:“不过是些用不上的旧物罢了,若真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两个问我要,我还舍不得呢!”
孙秀/梁成玉:“......”
正不知该如何接司徒尘这茬儿时,一旁的凤倾羽开口了。
“好了,既然是师父给的,你们且收下就是,大不了早晚勤替你师父揉揉肩捏捏腿!”
孙秀/梁成玉:“......”
“端茶倒水捏腿揉肩是当徒弟应该做的,这东西,师父您还是收回去吧!”
孙秀说着就要将储物袋往回递,而这时司徒尘却再度开口了。
“你若不要给成玉,今后只成玉一人是我司徒尘的徒弟。”
这话一出口,孙秀登时就懵了,抱着那储物袋说什么也不肯再撒手,口中还连连给司徒尘陪不是。
不想在这些小事儿上纠结,在将那枚天阶丹药收起来后,司徒尘直接开口撵人,说要给小徒弟治病。
前来管礼却被主人下催客令给撵走,凤倾羽也是无语了。
好在知晓司徒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也不气恼,起身叮嘱孙秀和梁成玉两句便告辞离开。
至于至于孙秀治病所需的那些药药材,她也早于两日前备好并拿给司徒尘。
该安排的都安排了,也该安下心好好整理整理这些日子的收获了。
回到住所在房间里构建一方结界后,凤倾羽身形一闪便再次来到血色世界。
从打将那些残宝送回这里后,便再没回到这里,也不知小刀怎么样了,那些噬骨蟞有没有什么变化......
没去别处,刚到血色世界,凤倾羽便直奔小刀闭关地方飞去。
可让她没想到得是,小刀闭关的地方刀气纵横刀意弥漫,纵是她如今刀意已经达到皇级,也无法悄无声息地破开这些刀意封锁。
而一旦强行破除,极有可能惊扰到小刀,给闭关中的她带来伤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