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隅国力尚弱,能拿的出手的高手不多。
而乔踪修为高又都是凤倾羽的人,由他和紫鸢一同前往,不仅给足宋主面子,还可以震慑宋国那些宵小。
要知道如今的宋国由宋主做主愿意做大隅的附属国,换别人坐上那个位置,可就与大隅没半点儿关系了。
同紫鸢、乔踪二人沟通好后,拓跋允桀又选出十名炼虚巅峰强者和几名文官跟随使团一同前往宋国。
大半年的发展,合体境强者招募不到,可炼虚境修者还是不缺的。
使团已经出发,而其他几国使臣派出的亲卫也均将国书带了回来。
再次进入议政殿,就仅剩签署同盟条约。
当然,除了书面上的协议,拓跋允桀还命人在都城修建使馆,给各国使臣长期驻扎之用,这样平时也能多做沟通。
大隅国君的提议很让各国使臣动心,再递交完国书回到本国后,也建议国主效仿大隅做法,成立各国使馆,同时开放边境互通有无,派遣使臣去各国驻扎。
使臣们建议,很让国主意动,在经过几天仔细商讨利弊后,陆续有国家将使馆建好,并派出使臣前往各国互递国书,表示欢迎各国拍使臣前往本国长期驻扎。
一场内乱,反而将这些小国拉拢到一起,这效果凤倾羽是万万没想到。
至于那些被她悬挂起来威慑那些小国的尸体,也早在他们同拓跋允桀达成协议前,交还给那些使臣,由他们将尸体各自运回本国。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再次回到都城,凤倾羽又指点几人一番后,就来到司徒尘的住处。
短暂寒暄客套后,凤倾羽便将自己的来意道了出来。
“前辈成名多年见多识广,可知晓婴气枯竭气府受损有何办法恢复?”
“婴气枯竭?你说的可是那叫孙秀的小娃子?”
“正是孙秀!”
瞥了眼凤倾羽,司徒尘酸溜溜道:“你这妮子,心眼儿倒是真得好!不过是随从之流,也值得如此尽心。”
“他被人所伤说到底还是因我之顾,再加上他们二人有情有义很是忠心,我又岂能弃他于不顾?”
说到这里,凤倾羽忽然将视线移到司徒尘身上。
“前辈常年在外奔波,应该还没收徒吧?”
司徒尘:“......”
“我收没收徒与你有啥关系?我可告诉你啊,休想将主意打到我身上!老头子我自在惯了,不想收徒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三日后,司徒尘住的那栋小院内,孙秀、梁成玉长跪在地,恭恭敬敬冲着司徒尘行拜师大礼。
司徒尘修为到底有多高,不过两人当初被从风刃区带走时,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却让他们记忆犹新。
强,太强了。
他们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强的强者,即便是乔踪那等合体境强者,也不如司徒尘万分之一。
能拜入此等强者为师,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二人又如何能不激动?
为了能凑出拜师里,这两天可把孙秀和梁成玉给忙活坏了。
几乎储物袋里的东西全部都被两人拿去置换,最后总算掏换回来一株可延年益寿的丹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