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银行的三百多大洋置办了三千多面旗帜以及横幅。
即杜威认同“知难行易”。
孙先生深以为意:“我有同样的感慨,知难行易,知难行易啊!现在的中国,就是找不到一条康庄大道,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其实在普通人看来,确实是“知易行难”,因为你总能找到成功者指引的路。
两人抵达北京时,正好就是五月四日。
不过在使馆区毫无疑问又被挡住。
“我来到中国的时间并不久,但我发现传统中国文化下的普通人,似乎对国家问题十分冷漠。
而章宗祥比较胖,而且正好有人认出了他,拉过来就被一顿胖揍。
李谕说:“中国的古训长久以来是‘知易行难’,因为学问大体固定,只是有些人不愿采取行动。虽然某种程度上说,知易行难没有错,但问题是国人缺少了‘知难行易’的观点,我认为二者都应该有。”
杜威的这番话还是很真诚的。
李谕和杜威讲的,肯定会发在报纸上,让众多学生看到,算是比较合时宜。
次日,孙先生知道杜威来后,也登门造访。
李谕几人来到蔡元培跟前,简单介绍了杜威后,蔡元培扶了扶眼镜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安排的演讲恐怕讲不成了。”
《晨报》发文后,邵飘萍立马于5月3日在北大举行了一场报告,汇报了和会关于山东问题的失败。
孙先生点头道:“杜威先生是说,中国的教育家应一方面实地研究本国本地的社会需要,一方面用西洋的教育学说作为参考,方可以造出一种中国现代的新教育。”
孙先生说:“关于您的实用主义哲学,在中国有个非常著名的学者,提到了‘知行合一’的观点,影响了众多中国的读书人。想做到知行合一绝非易事,所以后来产生了两种观点,知易行难与知难行易。”
“万万不可感情用事,需要有目的、有方法、有决心,那样才能志之所在,往而必达。否则就是五分钟热血,就算可以痛快一时,也会像火药爆发,转瞬即灭;又如水汽蒸发,立即消散。
傅斯年见事已至此,从怀中拿出一本记满学生代表名字的笔记本,丢进了火海中,然后离去。
着火警察就必须管了,但大部分学生都散去,只抓住了几十个学生。
胡适与杜威看得几乎呆住,李谕拍拍他们两人:“该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