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人来开门了。”
燕姝,“她们如今的境况,哭了不敢承认,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
战贺闻言皱眉,点点头,“也许。”
容怀已经懒得再听,替燕姝将面纱带好,帷帽也不要了,便拉她起身,“走了。”
战贺一怔,却也只能眼睁睁看容怀将人拉走。
燕姝却在走到门口时忽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向还跪在那儿有些茫然的红软,飞快的提醒,“稍后我让人来找你,你跟着他去,安心待着,顺便把房中术替我写下来。”
容怀步子一顿,转眸看她。
燕姝眨巴眼看回他,弯唇一笑,凑近他耳边,软绵绵轻哼,“阿兄不行,还不许我自己找乐子吗?”
容怀,“!”
他轻呵,“娘子怕是忘了,烈风的毛发是怎么湿的!”
他说着,又意有所指的道了句,“为夫可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替它清洗干净。”
燕姝睁大眼,一把捂住他的嘴。
容怀笑了笑,握住她捂住他嘴的手臂,身子一侧,便已将她扛上了他的背。
燕姝差点惊呼出声,忙抱紧了他的脖子。
容怀双手托着她的腿弯将她朝上颠了两下,背着她离开,一边懒洋洋轻呵,“夫君再如何,也饿不着你这春猫儿……”
燕姝还是被他羞到了,忍不住拍他的肩膀,“你才是春猫儿,不,你是狗,春狗!”
容怀默了默,忽然轻笑,“娘子错了。”
燕姝偏头去看他的侧脸,“哪里错了。”
容怀笑容自嘲,“为夫只能称作,舔狗。”
“?”
燕姝,“什么意思呀?”
别说,她觉得之前容怀说的普信男和舔狗这两个词好像都挺熟悉的,却是想不出在哪里听到过?
可不管她怎么问他,怎么掐他脖子威胁他,他也不说话了,只背着她一路下楼出了酒楼。
身后包厢里,战贺看容怀将人背着离开,那小姑娘笑着去拍打他的样子,眉心沉了沉。
虽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却看得出来那姑娘是真喜欢她相公的,所以才会这般不离不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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