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术?”
燕姝更好奇了,“别是什么采阳补阴吧?”
红软捂着嘴笑笑,“那倒不是,不过是能让男女在房事之上更加和谐,女子得到的乐趣更多,更益于容颜的保持。这些日子,奴家在楚红楼就负责教姑娘们房中术。”
她这么一说,燕姝就明白了,忍不住又问,“你这房中术,真的这么厉害吗?”
红软看出她的意思,忙讨好道:“姑娘若是想要学,奴家愿意倾囊相授。”
燕姝迟疑了下,“那,有没有那种,男人不行也能和谐的……”
红软一怔,下意识看向容怀。
这看起来这么高大威猛的,竟然,不行吗?
就连战贺都下意识看向他。
容怀脸色格外难看,只是他还没说话,红软忙点头,“有的有的,这欢场里呀,纵欲过度导致不行的男人可多了去了,我们女人自然是要自己找乐子的嘛。”
燕姝眼睛一亮,“那,有书册吗,拿给我看看我可以自学。”
红软愣了愣,“书册倒是没有,不过姑娘若真想要,奴家倒是可以写给姑娘……”
眼看着两人的话题越来越偏,房中两个男人脸色都更加难看。
战贺莫名尴尬,耳根红得厉害,别开目光根本不敢再看她们。
心情却是格外复杂。
原来这小姑娘的相公竟是不行的?
那,她为何还对他死心塌地?
容怀也是忍了又忍,眼看着她们越来越离谱,实在是有些忍不得了,开口打断,“今日的事是威胁你的人安排的?”
房中一静,正说得上头的燕姝和红软瞬间回了神。
燕姝清清嗓子,瞬间正经起来,“嗯,对,今日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红软便下意识看了看战贺,皱眉道:“奴家也不知道,是那女人告诉我今天过来,找到身穿暗红色锦衣的男子,上前抓住他哭诉一番就好。”
“她给奴家看了画像,和这位公子很像,而这位公子又正好穿着暗红色的衣裳……”
燕姝和容怀便也看向战贺。
他的确是穿着一袭暗红,若真是长荣,也不至于会将人认错才是?
战贺刚才的尴尬还没缓过来,见三人都看着他,这才忙抵拳轻咳一声,无奈道:“这衣裳的确是家兄的。”
燕姝便问,“你为什么穿你哥的衣服?”
战贺皱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锦衣,既尴尬又烦躁,“今日长荣郡主约家兄见面说是要谈谈亲事,家兄不想见,便将我叫来。我们在马车上换了衣裳,他让我替他去见长荣郡主……”
燕姝目光一沉。
还真是长荣。
“你哥为什么不愿意见长荣?”
战贺为难一瞬,纠结道:“其实,家兄已经有了心悦之人,并不想娶郡主。可家父非逼着他来,他便想让我替他前来掩护,他去寻他的心上人了,想让我来帮他同郡主说明白。”
燕姝一怔。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不过这成国公世子也不愿意娶长荣,长荣这一遭岂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燕姝冷哼,“他既不喜欢长荣,为何不自己来跟长荣说明白,这种事儿竟然也要假他人之口?”
战贺抓了抓脑袋,“兄长说,怕郡主见了他就喜欢上他了。”
燕姝,“?”
她心情复杂的看了看战贺。
只看战贺,再想想那位世子,模样应该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可也未免太过自恋了。
容怀也忽的嗤了声,“普信男。”
“嗯?”
燕姝疑惑,“普信男?”
容怀摸摸她的头发解释,“就是形容成国公世子这般既普通,却自信的男人。”
燕姝恍然,点头,“这形容还真是挺准确的。”
她又看向战贺,“呵呵”,“我家相公都不敢说这种,见人一面人家就会喜欢上他的话,成国公世子是有多自信,竟然能生出这样的想法来?普信男!”
战贺,“?”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面容狰狞粗犷的容怀。
越发觉得这姑娘的眼睛的确是有点问题。
除了她,怕是也没有哪个姑娘能看上她这相公吧?
他尴尬的笑了笑,“是家兄多虑了。”
说着,他又把话题绕回了正经,“不过既然是长荣郡主相约在此,那,我倒是怀疑,此事跟长荣郡主有关?”
燕姝神色也再次沉了下去。
她撑着下巴,想了想,看向容怀,“相公,你说呢?”
战贺不知道,可燕姝和容怀都明白。
如果这件事和长荣有关,那长荣就是暗中威胁红软的人?
这代表了什么?
长荣有红软的身契,是在南方就拿到的。
所以,还有可能就是,长荣跟那些女子失踪的案子有关?
容怀冷道:“说什么?是与不是,抓进诏狱一审便知。”
旁边的战贺神色一变,看容怀的眼神更复杂了些,暗中猜测他的身份。
仔细看来,这男人虽然面容凶恶,可那一身压迫气息,颇有些上位者的气势。
燕姝抿唇想了想,“先去魏府看看再说。”
诏狱那地方,向来是穷凶极恶或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进去,进去便先受刑。
如果他们猜错了,岂不是都无法挽回了?
听他们说话的战贺却忽然问,“魏府,是魏文如大人的府邸吗?你们要去魏府?”
燕姝看向他,“嗯,怎么了?”
战贺皱眉道:“倒是没什么,不过两位许是还不知,魏府那方闹了鬼。”
“闹鬼?”
燕姝这下彻底好奇起来,“怎么闹的?”
却没见容怀神色淡然,似乎并不奇怪。
战贺摇头,“具体不知,只是听住在四周的人说,魏府中这两日鬼声呜呜,总有女子在哭。”
燕姝好笑,“许就是魏府那些女人在哭呢?”
战贺又道:“有人昨夜上半夜大着胆子去敲了魏府的门,可魏府的人说,她们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之后再有人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