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风与李秀宁结了账从茶楼出来,陈长风自然而然的拉起了李秀宁的手。
李秀宁意思意思的抽了一下,就任由陈长风拉着。
两人就这样招摇过市的到了马市,马市的客人见了两人立马做鸟兽散。
马商为了吃饭,不得不坚守原地。心中大骂,当真是世风日下,现在这特殊之好都不避人了。
李秀宁挑了半天,挑了匹黄骠马。
陈长风正要付钱,就听得不远处一阵嘈杂。
定睛看去,见是一匹黑色的瘦马挣开了缰绳,正敞开四蹄撒欢呢。
那马瘦骨嶙峋,身上满是鞭痕,却虎虎生风。
连续撞倒了几个想要制服它的马仆,箭一般的向陈长风和李秀宁射来。
陈长风大惊失色,一把将李秀宁护在身后。
掏出腰间防身短铳,对准奔来的黑马。
黑马许是感觉到了危险,在陈长风七步之外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还讨好卖乖的将马头在陈长风的怀中蹭了蹭。
陈长风哈哈大笑,将短铳收了起来。对马商说道:“这马与本公子有缘,我喜欢。多少钱,我要了。”
那黑马见陈长风将短铳收了回去,立马不老实了。在陈长风脸前打了个响鼻,喷了陈长风一脸的口水。
陈长风掏出短铳,那马立刻乖巧。陈长风见此更是喜欢。
这时一旁的马商说道:“这匹劣马性子烈,不好驯服。公子若是喜欢的话,十贯钱便可。加上那匹黄骠马,算公子百贯钱。承惠。”
陈长风却道:“谁说本公子要买那匹黄骠马了,我今日就买这一匹。”
那马商看了看陈长风和李秀宁道:“公子与爱……爱郎,可是两人。若只买一匹马,如何骑乘。”
“我知公子与爱郎情深,欲共乘一骑,但这劣马尚未驯服,若是发起性子来,怕是会伤了两位。”
马商说完这些话也是心里膈应,暗叹生活艰难,生意难做。
李秀宁听得陈长风又想共乘一骑,娇羞道:“姓陈的,你莫要得寸进尺,休想让我与你共乘一骑。”
她刚才感动于陈长风危难之时护在她身前,但又要守住底线。情急之下忘了女扮男装的事,做起了女子姿态。
这可不得了了,那马商见她一个胡子拉碴的黑脸汉子却做那小儿女娇羞姿态。立马吐了。
吐完后说道:“算了算了,两匹马五十贯卖给二位好了。真的不能再少了,我已经赔了三十贯了。今天算我倒霉,二位付了钱快快离去。二位所过之处鸟兽绝迹,已经耽误了整个马市半天生意了。”
陈长风听他这样说,也不好意思继续呆在这里,阻挠别人做生意。
于是抛出价值百贯的黄金对马商说道:“我可不占你便宜。本公子有钱,任性!”
陈长风刚骑上那黑马,那黑马撒蹄子就开始狂奔。时而四蹄腾空,时而蹦跳一下。陈长风骑术平平,怕摔下马来。更怕这黑马踩了行人。
急忙掏出火铳,顶在那黑马的脑门上,那马才老实的将陈长风驮回了家中。
回到家中,陈长风和李秀宁刚下马。
那黑马就从陈长风手中挣脱,电射至雪影马屁股后面。
扬起前蹄就搭在了雪影马的后背,竟要行那交配之事。
“哎呦卧槽。”陈长风惊呼一声。
李秀宁看了又羞又怒,提着马鞭对那黑马就是一顿狂抽。
陈长风在一旁帮不上忙,急得跳脚,大呼:“使不得,使不得啊。”
李秀宁好不容易把黑马打开,怒瞪了陈长风一眼。狠狠骂道:“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畜生。”
陈长风因为这黑毛畜生受了李秀宁的痛骂,心中大怒。
掏出短铳顶在黑马的脑门上,狠狠的道:“你他妈以后再给老子惹事,老子他妈崩了你。”
只是陈长风预料不到的是,这匹黑马以后可是坑得他好几次差点连小命都丢掉。
后世《新唐史》记载,秦国公、尚书令、定海大将军陈长风领军时,常单骑出阵,斩将而还。
只有陈长风自己知道,全是他妈那黑毛畜生驮着自己冲出去的。我他妈全是被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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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又过了几日。
这几日陈长风终于让那匹黑马老实了些,并给那黑马起名叫黑风。
这些天陈长风听说李世民居洛阳设天子旌旗的事,终于还是在李建成的百般阻挠之下没成。
李渊又下旨让李建成招募四方骁勇及长安恶少组建两千长林兵,护卫东宫。
看来这两父子开始联手对付李世民了。
这天陈长风和李秀宁正在院中斗嘴,村里的刘家丫头找上门来了。
刘家丫头比上次陈长风看到她的时候消瘦了许多。
她见到陈长风和李秀宁正在打情骂俏,心中黯然神伤,口中幽怨非常:“长风哥哥有了嫂子,便忘了妹妹么?”
李秀宁一听狠狠瞪了陈长风一眼。
陈长风连忙道:“刘家丫头,我岂是那样的人,我昨天还想你家肥皂是不是快用完了,正准备今天给村里发肥皂呢。”
刘家丫头更加幽怨:“以前叫人家小妹妹,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刘家丫头。”
陈长风急忙摆手:“可不能胡说,可不能胡说。”
刘家丫头泫然欲泣:“长风哥哥好生薄情,以前为了见妹妹一面,天天借口钓鱼,从我家门口路过。以前为了找机会和妹妹说话,还找了个给全村送肥皂的借口。你为了让我爹娘答应我们的事,在我爹爹被砸成重伤的时候,出钱为我爹爹治疗。如今有了嫂子,可曾来看过妹妹一眼。”
“嘤嘤嘤。”
陈长风急忙道:“打住,打住。我以前是为了钓鱼才经过你家门口,不是为了经过你家门口才去钓鱼。”
“我发肥皂是村里人在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