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色一拧,又吸了一口气,原来太子殿下有这种担忧,才让他操练水师,他乃是扬州守将,这些年倭人在扬州,虽然逛那秦淮河青楼给钱打赏从不含糊,但是嚣张跋扈的性子在扬州内外却可以看见。
比方说看上眼了哪家小娘子或者未出阁的姑娘,他们先会用钱来收买,收买不了便强取豪夺,留下惨案一件件。
扬州府兵倒是抓了不少倭人,可那倭人甚是嚣张,明知不敌是死,可他们亦不愿死在大楚军士刀下。
他们竟然抽出刀,直插腹中,根本不给大楚审判的机会。
此等倭人凶残,残暴,如若真乘船侵犯大楚,到时候绝对如同虎狼豺豹。
**山咬牙说道:“殿下,末将明了。末将从明日起,便加强水师的操练,到时候即便倭人敢乘船来犯,我大楚水师亦不惧他。”
“好,如此甚好。”
楚千里满意点头,迈步前行,笑意僧然:“时候不早了,你差人拉上一车金银珠宝,送往秦淮河烟雨楼。”
“你亲自守护,吾去知府寻湮儿众人,今晚本太子便用几块布料从异国蛮族那里得到无数粮食。”
“末将领命,这就便去。”
此时的知府内,霓裳挑选了二十名身材丰腴且苗条,肤白红润如少女的女人甘愿穿上那她们想都不敢想,看都不敢看的贴身衣物,满脸滚烫的站在一处屋内。
唯有那个与牧白薇在石窟内交谈的少妇身姿出众。
而霓裳与湮儿二人亦是瞧着众女穿戴如此,俏脸红霞满天飞,耳根都是烫的。
这些贴身衣服,被霓裳做成了各种色,有黑,有红,还有蓝,有的她还突发奇想,在物件边缘缝上了薄如蝉翼的丝步,微风吹过,飘飘然····
湮儿嘟着嘴,瞧着穿着两件物件,各有千秋的女子,暗啐一口:“难怪楚千里这个登徒子这几天整日坏笑,没想到他等的便是这一天。”
此时的霓裳亦是在湮儿的指点下穿上了她所认为的眼罩,嘿,还别说,穿上了眼罩的霓裳果然身姿丰腴了不少。
她捋了捋额头上的青丝,妙目眨动,亦是难为情:“湮儿姑娘,殿下怎么想的,如此这般穿戴,简直便是惊世骇俗,让人瞧见,还不要被戳着脊梁骨骂啊。”
“谁说不是?”
湮儿愤恨的说:“哼,那个色胚子整日没安好心,尽想着如此让人难为情的事情,现在可倒好,听说是太子让穿衣,走什么秀台,为江南灾民,这一个个燕环肥瘦亦不顾什么羞涩,争着抢着要为太子殿下效劳。”
湮儿虽然这么说,但是与这群燕环肥瘦相处一阵子之后,她亦知道众女是怀揣着感恩之心想要为太子殿下办事。
就如她们所说如若不是楚千里,她们依旧会待在那暗无天日的石窟内,没日没夜的被那群邪僧糟蹋,死了,便扔出去喂野狼野狗,活着,却比死了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她们都是苦命人,经历了人间冷暖,知道什么人该感恩,什么人该憎恨,话又说回来,太子并不是传言的那般啊。
就比方说让她们所做的口罩,乃是为了瘟疫,再比方说让他们穿戴这般,在那秦淮河展现世人眼里,亦是为了从那些异国蛮族那里筹集到足够多的粮食,还是为了江南。
身为江南女,有太子在后出谋划策,她们怎能不为太子定下排忧解难?
“姐妹们,你们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如若等下殿下来了,带着大家入了秦淮河,你们可就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霓裳话刚开口,那名少妇走了出来。
“霓裳姑娘,我等不会后悔,如若没有殿下,我等还在石窟内备受煎熬,殿下大恩,我等铭记于心。”
说到此处,少妇神色悲凉的苦笑:“我等早已经不是什么清白女子,与那秦淮河青楼女未有什么不同,如若说不同,便是殿下把我们救出火海。”
“而今,是我等众人对太子殿下报恩的机会,我等愿用这不干净的身子为殿下排忧解难,哪怕刀山火海,我等亦是接受。”
“姐姐说的不错,我等乃是残花败柳之姿,还需要什么脸面?自打入了那报恩寺石窟,我等便没了脸面。能如此这般抛头露面为殿下排忧解难,拯救江南黎民,这个脸面我等不要也罢。”
“对,太子不嫌弃我等,让我等入了知府,给我们饭吃,我等感激不尽,哪怕殿下不嫌弃我等残花败柳之姿,要了我等,我等亦是心悦诚服的服侍殿下····”
一众女人越说越离谱,听得湮儿凤眼寒光凛冽。这二十女虽然称不上闭月羞花,但亦是人间难寻之色的女子,就说那身姿,一般人还真比不了。
而那名少妇姿色虽然算不上绝色,但亦是小家碧玉。特别是她那身段,能与她堪堪比拟,才女与霓裳在她面前也落了下风。
如若是楚千里那个登徒子瞧见,必将是心花怒放。想方设法的想要对少妇做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可恶,可恶,楚千里,你这个混蛋,色胚子,好嘛,现在这么多人愿意被你临幸,你是不是很开心,很得意?哼,你放心,只要有湮儿在,别说这些燕环肥瘦,就是霓裳,湮儿亦让你临幸不了。
天擦黑,楚千里在李嫣然,牧白薇的陪同下到了知府,此时的终于内穿贴身物件,在湮儿与霓裳的带领下静等着。
“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吧。”
楚千里有些无语,怎就穿上了衣服,奶奶滴,他本想来看一看自古以来第一场内衣秀的,现在可倒好,全都穿衣服了。
他瞥了一眼已经来他身边的湮儿,真噘嘴垮脸,神情带着愤恨时,便知这个小侍女又有火气了。
他干咳一声:“霓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