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朱唇微张,妙目一眨一眨,不敢想象湮儿真敢捶打当今的太子殿下,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看来那白薇姑娘说的不错,太子殿下对他身边的小侍女已经宠溺到夸张的地步。
而王之涣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也做好了等回皇宫之后便改口叫湮儿一声太子妃,或者左妃右妃的心理。只是有一点他想不明白,太子是如何驯服了心有刺杀的湮儿的呢?
“慕容湮儿,我看你是没大没小无法无天。”
楚千里握住湮儿两只手,横眉瞪眼:“你与本太子独处的时候,使使小性子,吾不与你计较亦就罢了,你怎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依旧不给本太子面子?”
“怎地,怀了本太子的种,就持孩傲娇了?我告诉你,你再胡搅蛮缠,小心吾夜里不让厨房做你爱吃的菜。”
什么?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女湮儿姑娘怀上皇家的种了?众人瞪大了眼睛。喜事,天大的喜事。如果圣上知道,必定龙颜大悦。
“楚千里,你··你··你···”
湮儿又羞又怒,瞪大了凤眼,不敢相信。这个该死的楚千里怎能说出这种莫须有的话,她可曾怀上楚千里的种,混蛋,实在太混蛋了。
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种疯言疯语她可承受不住。再说她还要为父皇母后报仇哩,怎会怀上楚千里这个仇人之子的孩子?
湮儿玉手变爪,刺啦一下划过楚千里的脸。
只见到五道血补丁出现在楚千里的脸上,这一幕不单单楚千里懵了,就连所有人也懵了。特别是霓裳,她是江南女子,本是如水做,对待男人更是柔情似水,哪里见过湮儿这种骄蛮性格。
只不过她有所不知的是湮儿自幼亦是江南女,只不过在那英灵殿陪伴了英灵接近二十年,性格大变而已。
王之涣与众禁军仿佛没看到,远眺远方的扬州城,心里却在说湮儿乃是太子殿下的侍女,不,怀了孩子,以后肯定是太子妃。
可不是刺客,两人是在打情骂俏哩,只不过行为动作有些夸张,他们可不敢插手。
湮儿双手掐腰,原本完美无缺的娇躯越发动人:“我告诉你,你再如此说,湮儿··湮儿就把你另外一边脸也绕五道血补丁。”
“慕容湮儿,我怎就诬陷你,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如若没有怀上本太子的孩子,你那干瘪的小身板能变成现在这般玲珑有致吗?”
楚千里也不怒,他就喜欢与湮儿打趣,看湮儿无奈狂抓之样,他笑意盎然:“只有怀了孩子的女人身材才会慢慢展现,不信,你可以问霓裳吗。”
“殿下,霓裳可不知。”
霓裳吓得花容失色,亦羞涩有余?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知怀孩子之事。
再说就算知道,怎敢说?那湮儿连太子殿下亦敢欺负,如若惹怒了湮儿,她一个柔弱女子怎是湮儿的对手。
她楚楚可怜的眨动妙目:“湮儿姑娘,我···”
“楚千里,你混蛋,湮儿变得如此,你心里一清二楚,你怎能·····”
“是啊,是啊,真是因为吾一清二楚,所以才说的是实话吗。”
楚千里的话,让湮儿歇了口气,每次与楚千里斗嘴,她便是最后的失败者,如若这次再斗下去,指不定楚千里这个登徒子又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她决定了,等回去之后便会再次穿上那裹x布,气死楚千里这个色胚子。
楚千里瞧着捉对湮儿的火候差不多了,贪念的撇了撇湮儿的心口,又说:“刚才说到那李嫣然,那本太子再说说她。”
“当初在庙堂之上她那双嘴巧舌如簧,让本太子的处境异常尴尬,谁让她是才女呢,自幼饱读诗书,那张嘴更是不饶人,黑的能说出白的。”
“好嘛,既然本太子说不过她,那本太子能让楚雄下圣旨让她入东宫吗?哼,小娘皮,敢推吾落水,还敢狡辩,入了那东宫,成了劳资的女人,那时候劳资想怎么捉对她便怎么捉对她,她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最后还不是在本太子面前连连就饶,要饶恕?饶恕怎会有,劳资要的就是羞辱她,有啥事比太子休妃更加让人心情舒坦?”
“对,劳资便休了她,让他千古留名,成为古今一来第一个被休之妃。”
众人不语,这些事情乃是皇家密事,太子殿下不说,他们亦不敢问,也不能问,太子殿下高兴了,说出来,他们听听也就算了,万万不能传出去。
只有湮儿撇了撇嘴,表情极为不屑,给人的感觉便是楚千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专门依欺负女人为乐子,这种男人着实该死。
“吾说这么多,只有一个意思,那便是现在的服软,并不代表本太子怕了报恩寺,而是未到时候,等到了时候,报恩寺便没有存在在扬州境内的理由了。”
楚千里神色恢复了正常,他心里能确定的一件事是牧白微这个被他临幸之女哪怕死也会为他守身如玉,
可他现在不原牧白微死,齐甫的挡刀,已经让楚千里心里极为不舒服,更别说处处迎合他的牧白微。
他说:“小小报恩寺吾还没放在眼里,在吾心里连才女李嫣然都不如,李嫣然我想怎么整治便怎么整治,报恩寺····”
楚千里说道这里,便不说了。而是突转话锋:“王之涣,今夜把**山带入宅子,我感觉他应该还知道很多的隐情并没有如实告诉吾,今夜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开口,到时候便是马蹄踏破报恩寺之机会。”
很快入夜,宅院内灯火通明,楚千里让湮儿与霓裳去后厨张罗一桌好菜,至于为啥没有让厨子做饭菜,楚千里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山因为他楚千里是太子,不得不服从太子命令,即便被杀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