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不敢,因当初楚雄发话,众朝臣亦是坚信六国皇族灭,门阀也灭,不留任何余孽,可我面前不还有你牧白微与那齐甫门阀二余孽?”
楚千里轻笑一声:“你们身份敏感,但湮儿的身份比你们二人更为敏感,说了,怕传出去,引起不小的乱子,不说,吾又怕让你这个首战功臣寒了心。”
说到这里,楚千里后退半步,与牧白薇堪堪并肩,顺手捻住她那刚刚吹起的青丝,似笑非笑:“你说说本太子该如何是好?”
“殿下之意,白薇似懂非懂。”
牧白薇心颤一下,狐媚脸上妩媚天成,桃花眼里那秋水更在泛滥。
这就是狐媚的聪慧之处,懂是懂,但要装着似懂非懂,这样才能让男人为之癫狂。
她心有喜意,只怕今夜太子真早临幸她了,胆子也大许多。
牧白微仰着小脑袋与楚千里对视,声音夹杂些许妩媚之意:“出行前,陛下有言在先,白薇需谨记罪民身份,万不可魅惑太子。”
“但,如若太子有意,白薇不敢不从,亦能顺势爬上殿下的床榻,服侍殿下。”
“只不过殿下是何意呢?想让白薇冒杀头与灭门之罪爬上殿下之床。还是说殿下亲自把白薇抱上床榻,成为能让圣上承认的殿下临幸之女?”
“你看看你,把话说的如此直白,白瞎了这月朗星空的诗情画意。”
楚千里有心临幸牧白薇,偏偏聪慧过头的狐媚让他并不多喜。
才女饱读圣贤之书,名动帝都,聪慧不需多说。臣服之后,在他面前成了有事便埋在心底的温柔羔羊,逆来顺受,这种女子虽柔弱,却讨人喜。
楚千里松开青丝,伸手抬起狐媚的精致下巴,俯身前倾,两人近距离接触,亦有香薰缠绕鼻梁:“白薇之意是让本太子抱你上那床榻之上?”
“而后顺理成章成为吾那临幸之女?”
“殿下以为呢?”
牧白薇鼓起勇气,与楚千里对视,桃花眼忽闪忽闪,伸手轻轻拍掉楚千里的手,款款后退半步,此时媚意攀升极点,让人贪念之余又怦然心动。
还未等楚千里开口,狐媚阿娜转身,就给楚千里一个多姿背影,夜风吹过,齐腰青丝翩翩起舞,迈步,再迈步,步步生莲。
只不过这朵莲花与湮儿那朵还未绽放的出水青莲相比,宛如那盛开的妖异莲花,美艳,魅惑,让人忍不住采摘。
而此时,那朵莲花脚步不停,赫然回首,一瞥一笑媚态丛生。
她朱唇微张,声音柔而媚:“殿下,夜风起,稍有凉意,白薇便不陪殿下夜观繁星。”
“如若殿下有意,白薇那扇房门不上锁,殿下可以自行推门而入,与白薇讲一讲湮儿的身世。”
说罢,又不等楚千里回复,脚步徒然加快几分,转眼间,那朵粉色莲花便消失在楚千里的眼前。
“有意思,不愧是那妖艳青莲,欲拒欲还的本领使用的纯火炉青,湮儿与知相比,差的可不是一分半毫啊。”
楚千里哑然失笑,想了想,背手跟了上去。穿越后他立志坐稳太子之位,立卫钰为太子妃,而后充斥后宫佳丽三千余。
白薇之姿虽妖艳,不得不说一言一行,肢体语言都能挑动着他的心弦。
湮儿,楚千里不忍强迫,怕失去了该有的灵气。可牧白薇不一样,此女便是为男人而生,如若不采摘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人?
太子殿下怎能会把如此妖艳莲花拱手让人,这本就不符他的性格,亦对不起老天让他穿越而来大楚。
来到门前,楚千里驻足于此,牧白薇所说门不上锁,的确未上,因为房门大开,此女算准了太子殿下在这夜深人静之际,抵不过她的妩媚之美,会来。
如此,便让太子殿下节省一些力气,好在床榻之上多用一些力气。此女果然是男人肚子里面的蛔虫,想男人之所想,知男人而所知。
跨过门槛,轻轻合门,咯吱之声在静谧的夜里倒显得有些刺耳。屋内烛光萤火,却瞧不见那朵妖异莲花。
再走,豁然开朗,却瞧见牧白微已躺在了那床榻之上,那朵荷花粉裙半遮半掩,玲珑多姿的娇躯微微翻动,像要呼之欲出,半眯半合的桃花眼秋水荡漾。
“殿下,是先与白薇讲解湮儿身世,还是先让白薇服侍与你呢?”
魅惑之音浓烈,对于穿越之前乃是单身狗,穿越后刚刚品尝那种妙不可言的太子殿下来说,无疑充满诱惑。
楚千里强压心神,坐在床榻之上,盯着那具粉裙裹身的火热娇躯,笑道:“本太子倒是能一边享受白薇的服侍,一边讲解湮儿身世,两不误。”
牧白薇挪动娇躯,玉手支着脑袋,本就稍稍松开的粉裙已悄悄滑落半分,能看到凝脂香肩下那精致锁骨,再往下,却被一只玉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遮挡。
她俏脸布满红晕,桃花眼波涛滚滚,声媚而妖:“这可便让白薇难做了,先前圣上有言在先,白薇切不可魅惑殿下,现在魅惑了殿下,殿下又要在白薇服侍下讲解湮儿身世,尽让白薇难做。”
“事情已然到这般田地,你觉得难做还是不难做对本太子来说有何用?”
楚千里躺在牧白薇身边,伸手划过她妩媚脸颊,牧白薇下意识娇躯微颤。
又拿掉她那只遮挡玉手,牧白薇贝齿轻咬朱唇,桃花眼里的秋水仿佛要溢出。
楚千里虎目精光闪烁,稍稍一拉,软香入怀,戏谑一笑:“那便在白薇服侍之后,本太子再与你说说那湮儿身世。”
“嗯呢,殿下之意,白薇不敢不从。”
牧白薇嘴角勾笑,动人心魄,可一切又表现的很弱势,仿佛全是楚千里强迫所为,她只能默默接受。
此女终于主动一回,玉手揽住了太子殿下的虎背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