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段秋水的人脉。
“你怎么知道？”
“唐家早就摸清楚了段家的人脉，或者说，你交际来的人脉，唐家从来就没放在心上。”
我快步离开了凉亭。
曹小曼就在广场一个角落站着，我走过去，笑道：“小曼，别难受了，我带你兜风。”
坐到了路虎副驾驶席上，曹小曼轻轻咬着嘴唇，流泪了。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一直都没拉黑了段天涯？”
当着我的面，曹小曼拉黑了段天涯的微信，看起来很有仪式感。
一个著名的女律师，多次经历过法庭一般正规的场面，可是在我的面前，她却很天真，甚至有点不谙世事。
我驾车去往郊外，曹小曼并没有提醒我走错了路。
“如果我把某些心思说出来，你肯定会觉得我特别垃圾。”曹小曼苦笑着。
“说说看。”
“一年前，段秋水欺负了我，假如他事后追求我，我应该会嫁给他。因为段家有青柏集团，财富二三十个亿。”
曹小曼哭着说，“现在你明白了吧，两次为你做无罪辩护的曹小曼律师，很无耻。”
“你的想法只能算人之常情，我要感谢你，这么信赖我，本应该烂在肚子里的话，都说给我听了。在我心里，名字叫曹小曼的女人，永远是有水平的女律师，永远是有魅力的女人。”
我说的是心里话，可是从曹小曼的表情去看，她不是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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