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间,难免娘里娘气,还在那帮臭娘们的影响下,染上了芙蓉膏。”
哦,天哪!世界真是这样的:每个纨绔败家玩意儿的背后一定有一个不靠谱的爹,和一个操蛋的仆人。这郝德安厉害了,既是爹,也是仆人!
“你知道你为什么必须死吗,王爷?”
“愿闻其详。”
“我就让你死个明白。韩鹏举早想起事,干掉你独霸海子荡咱先不说,就说你定的那规矩,不许任何芙蓉膏之类的东西过境,更不许荡内任何人吸食,否则一律沉塘。全族逐出海子荡。你知道一旦染上这玩意,瞒得了初一,瞒不过十五。我儿子的事,迟早会被你发现,他迟早也是个沉塘的命。我今天杀了你,就绝了后患!”郝德安很的异地笑着说。
说实话,他笑得很难看,很难看。
谁知,王以栋怔然转身,暴突着双眼,双手剧烈地颤抖着,“你就为这个要杀我?!规矩是去定的,我可以改嘛!”
“晚啦。”
郝德安好像无限惋惜地说,伸手拉动枪机。
“哗啦。”
“嗖。”
带着风声,一道白光朝郝德安疾袭而来。
韩德安微一错步,举手一枪。
凌空飞来的刺刀当空折断。金虎一阵错愕,跌坐在地,旋即滚出老远。
牧天和皮克同时跃出,一个奔王以栋,一个奔庞英培。
刚回过枪来的郝德安见王以栋已被皮克扑倒在旁,而牧天此时正在倒地的庞英培身上。
儿子,少爷还尊在地上。
自己的门户已经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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