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本君是谁,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本君上\\你还差不多。”
织织:“我没说是我啊,我就随便问一句,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难道你——”
季雪危暴躁道:“闭嘴!”
他的反应好激烈啊。
织织缩了缩脖子,不说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微妙,又听到他阴沉地威胁:“要是让本君发现你趁本君昏迷的时候……”织织抬头望着他,虽然心虚,眼眸亮晶晶的,飞快接茬道:“……就让我对你负责?”
季雪危:“……”
季雪危飞快地偏过头,烦躁道:“……就让你十倍偿还。”
哦,那就是非礼回来呗。
织织看着偏头不看她的少年,发现他的脖子好细,喉结好突出,下颌线好漂亮,她那晚的注意力全在下面,倒是没仔细亲过那里。
他可都是她的人了。
她的注意力飘远了,又口不择言地问:“那我到底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没有感觉吗?”
季雪危:“……”
当然有。
还没等他回答,她又好像被逼狠了自暴自弃了一般,说:“算了,不管有没有,就当没有吧。”
季雪危:“?”
季雪危狠狠掐了她一把,“你想睡了就不负责?”
“啊?”织织迷茫:“可是,你没有要我负责……不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真的知道?!”她瞪大眼睛,还没从突然摊牌的震惊中缓过来,下一刻,季雪危就吻了下来。
……是猝不及防的一个吻。
不是亲,是吻。
织织以前也与他亲过,但绝非是这样的深吻。
少女茫然地仰着头,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衫,一度被他掠夺了空气,双脚在空气中乱蹬,他用力掐着她的后颈,那双上挑的桃花眼倒映着她的样子,勾魂摄魄,引诱她不住沉沦。
这种感觉很奇怪。
酥酥软软的,有些痒,有些热,她能感觉到彼此之间越来越急促的心跳,他渐渐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织织被他亲得不住地呜呜咽咽,难受极了,他又嫌弃地放开她,“笨蛋。”他啧了一声,又揉她的下巴,逼她把头仰得更高,“那天被你亲得难受死了。”只知道啄来啄去,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鸟。
那天?哪天?
……等等,他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那夜他是清醒的吧?
呜呜呜呜呜。
那不更羞耻了。
织织现在脑子里根本没有亲吻,只想挖个洞先把自己埋起来,在他又要低头亲过来之前,她突然推开他,飞快地往外跑去。
在她即将出去之前,少年蓦地打了个响指。
四周登时被一股淡绿色的结界笼罩。
她拍了拍门板,逃不出去。
织织转身,后背紧贴门板,看着一脸悠闲的季雪危,“跑啊,你跑啊。”
“你、你别过来!”
季雪危找了个地方坐下,懒洋洋翘起二郎腿:“好啊,不过来。”
织织又懵了:“???你难道不应该说,‘你喊啊,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吗?”
少年没有说话,湿润的黑眸注视着她,摇了摇头,又垂下眼睫,那模样,活像是个被渣男骗身骗心始乱终弃的苦命女子。
他的眼神幽幽怨怨的,嗓音也凉凉的:“本君等了你几日,你都不肯主动承认,如今本君主动捅破,你还想跑,看来你是真心不想负责了,本君强迫你又有什么用呢?”
织织:???我不是,我没有。
还不是薛子濯说为了男人的自尊心!
少年叹息:“本君的命真苦。”
织织:“……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好像有那个大病,被刺激得不轻。
季雪危又掏出那把随身的匕首,在桌面上划出几道浅浅的刀痕,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音,声音陡然转阴,“既然始乱终弃,那本君要怎么惩罚织织呢?是剁脚呢,还是剁手呢?”
织织:好了,这个画风才对了。
就这一会儿,织织被他这一系列飘忽不定的操作差点吓软,眼睁睁看着少年起身,踢开面前碍事的凳子,朝着瘫软的织织走过来,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他摸她的头:“好了,吓唬你的,乖啊,不要你负责。”
织织犹豫着回抱住他,刚要放松,又听到他说:“十倍还回来便好。”
织织差点又吓软:“……要不,我还是负责吧,我娶你。”
“不用。”
少年挑着眼尾笑,眼角眉梢都是恶劣的笑意:“记住,是十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