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他给我建议的药品也很奇怪。”
“比如?”
波伏娃吸了一口烟,好奇地把自己修长白皙的腿跷在桌子上面,询问道。
“呃,里面有好多可/卡/因。”
普鲁斯特咳嗽了几声,小声说道。
“咳咳咳咳!”
在听到弗洛伊德这个名字之后就隐隐约约知道要发生什么离谱事的北原和枫一下子呛到了杯子里的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不愧是你,弗洛伊德:
你怎么还敢给患者开这种大批量的成瘾性药物啊!
雨果也沉默了一下,用尽可能委婉的语调开口:“那个,马赛尔。我们巴黎公社现在已经黄和赌俱全了,就不用再加一个毒了吧。”
“话说,这真的不是奥地利政府的阴谋吗?”
本来还有点心疼输给波德莱尔的钱的大仲马眼神都有点不太对劲了:
“比如说借着弗洛伊德那个家伙,特地废掉我们法兰西的一个超越者什么的……”
波伏娃若有所思地给自己换了一支新烟,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女式□□,扣下扳机,借着枪口的高温将自己的烟点燃。
“所以回去就让司汤达那家伙去和奥地利互骂吧。”她叼住烟,懒洋洋地吸了一口,满足地眯上黑色的眼睛。
“反正天天都能听那个家伙借着外交的名义和英国对面负责外交的狄更斯互骂,我耳朵都快起茧了。”
“啊,这个我倒是觉得没有啦。”
普鲁斯特有点尴尬地挪开了目光,看上去不太想说这件事情,语气轻松地说起了另一个话题:“现在我给大家讲讲我在奥地利的故事,怎么样?”
“北原好像也去过奥地利吧。”波德莱尔歪过脑袋,好奇地拽了一下北原和枫的袖子,说道。
“的确。”北原和枫弯起眼眸笑了一下,收拾起了自己因为听到弗洛伊德而变得有点奇怪的表情,抬头看向了好奇望着他的普鲁斯特。
“也许我们两个的经历可以相互补充一下?对比起来应该也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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