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都是极好的人,宽厚温和。有一回我冒冒失失跑到人家的诗会上去,那些人本来想把我赶出去,叫我别捣乱,是杜夫人出面叫我留下来的。”
穆亭晚好奇:“杜老爷也没意见?”
“是呀。”李铃儿点头,“那时他们说:以文会友,不分贵贱,不分年纪。曹冲五岁能称象,孔融十岁可论道,可见小友未必见识小,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就下定论,未免迂腐。”
这杜家还真是一股清流。
穆亭晚有心问问他们与徐家有没有什么往来,又怕勾起李铃儿的伤心事,便拐了个弯儿说:“杜家既然家底殷实,又是读书人,怎么不谋个一官半职。对于他们来说,应当不会找不到门路吧。”
李铃儿疑惑地说:“穆姐姐不知道么?杜家老爷做过官的,据说还做过京官,后来被贬到岭藩县来的。来了这边没几年,他主动请辞,平日里养花侍草,写文赏画,再不提官场的事了。”
从雍京来的?
这倒出乎穆亭晚的意料,细细想来,却也是个好消息。
古代不像现代那样处处有卫星导航,这里的地图也相当粗糙,穆亭晚觉得跟鬼画符也没什么区别,反正她是看不懂。
若能与杜家人说上话,探听些消息,或许对她的雍京之行也能多几分保障。
红笺作信,聊寄相思。
薛涛笺的颜色有十数种之多,但其中最负盛名的,无疑是红色,后来更是成为一种意象,专指写给情人的书信。
穆亭晚却不打算借用这个寓意。
杜老爷年过五十,家里一妻一妾,平心而论,以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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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来说,在这里算是比较洁身自好的了,可见不是贪色之人。
他如今儿孙满堂,想来还是天伦之乐更能打动他,再过几日便是谷雨,又恰是踏青的好时节。
穆亭晚就让李铃儿帮忙,在做好的红笺上题了一首小诗。她自己也没闲着,花了几天驯服毛笔,画了一幅精致小巧的简笔画。
穆亭晚对比过集市上卖的节气纸笺,论精致,她自信是降维打击的程度。
万事俱备,就等着借上一股东风了。
穆亭晚如此执着于杜家不是没有原因的。她现在人微言轻,如果直接摆摊去卖,就是做得再好,也不会有多少人买账。
她需要一个有声望的人为她打个广告,哪怕只是一句话,也强过她千言万语。
而杜家老爷曾做过官,虽然现在不是了,那也是很多人趋之若鹜的存在。他能办得起诗会,也说明在岭藩县文人中是有一定号召力的。若是换个富商呢,恐怕他就是有家财万贯,那些文人自恃清高,也不会给他面子。
洛阳纸贵的典故妇孺皆知,但很多人都不知道,左思的《三都赋》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受人追捧,直到后来皇甫谧、张载、卫权等人为其作序作注,才最终形成了那种盛况。
有时候,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