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吐不出来了,最终也只是极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道:“你啊...”
梁惜因再也忍不住,眸中的水汽凝为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面前之人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所有的情绪都无需对他隐藏。
“哥,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体内怨气虽时有溢出,却从未妨害过旁人。是我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我以为真能就这么平安无事地过下去...”
梁惜时将她眼角的泪拭尽:“事发突然,谁都不曾预料到,这本就不是你的错。”
“可...此次到底是死了一名天玑峰的弟子。”梁惜因道。
“不必有愧,关度出言无状,有些话在说出口前他就该考虑到后果。”虽说这后果未免过于沉重了些。
梁惜时顿了片刻,继续道:“重霄那小子...我会与你一道看顾着他。怨气一事虽是闻所未闻,但前人所留书册浩如烟海,仔细查找一番,总能找出蛛丝马迹来。此后若当真又出了问题,我也会与你一同担责。”
梁惜因猛然抬眸:“哥,你不必...”
“好了,”梁惜时一指抵在她唇前,“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是你做出的决定,哥哥便会一直支持你。”
“哥...”梁惜因的声音再度哽咽起来。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哭鼻子。”他将人揽进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好了,事情不是已经有结果了吗,哥哥在这呢,别担心。”
“嗯。”梁惜因将脸埋在他肩头,感受着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哥,重霄他...”
“会好的。”
“......哥。”
“嗯?”
“你真好。”
梁惜时失笑:“这时候就念起哥哥的好来了?”
“...怎会,一直都念着的。”梁惜因反驳道。
不知过了有多久,梁惜因抬起头,缓缓从他的怀抱中退出来,神情重又恢复了做峰主时的淡然坚毅,她道:“我要先去趟合虚山。”
梁惜时站在原处,说:“好,去吧,哥哥看着你走。”
-
天枢峰,戒律堂。
重霄跪在堂前,背后的伤口渐渐已流不出血来,凝为一道道可怖的疤痕。鞭子打下来的那一刻并不是最难忍的,毕竟这种疼痛他以前也没少受。但打完后那细细密密不间断的痛楚却是足以把人逼疯,稍微动一下身子,那本就时涨时落的痛一下便都如潮水般涌来,锥心刺骨。
但只要还能留在玄晖宗,再深的痛楚他也乐于忍受。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怨气的声音再度在他脑海中响起。
“关度本就该死,不过是杀了这么一个杂碎,凭什么要你受这么重的罚?”
“她根本就不在乎你,甚至都懒得看你一眼。你伤了她另一个徒弟,还让她颜面尽失,她恨你都算轻的。”
“你明明已经这么强了,为何要受这宗规约束?把我们放出来,那些鄙夷你的长老和弟子,一个都逃不掉。”
“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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