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便将自己轻易从其中撇清干系。
贾管事闻言猛地瘫坐在地。
有了贾辞徽的这句话,他只能认下,不让此事再牵扯到整个贾氏。
可他仍旧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结果,于是他质问柳姒:“即便我与绮梦坊有所联系又如何?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柳姒冷眼看他:“不能证明什么?
你与梅妈妈为了从绮梦坊中获利,利用黄霾将落单女子掳走,而后将其卖给绮梦坊的老鸨红姨。
一个女子一千两,你每次都会给绮梦坊送上二十个,一次就是两万两。
且你与绮梦坊交易不止一回,如今只怕赚的白银都满屋子了罢!
被拐女子最后会被送到何处,落得什么下场,你再清楚不过。
你享受着那些女子性命换来的银子时,可会想到海子滩镇那一座潜藏多年的尸坑!可会想到昌松城外一块块无名的坟碑!可会想到被拐女子的亲人又有多么得痛苦!
你妄图消灭罪证,颠倒黑白。
殊不知老天有眼,你做的一切恶事,都将在某一天大白于天下。
而今日,便是你安逸日子到头了!”
随着柳姒一句句话说出,贾管事脸上的血色也渐渐消失,最后他只结巴地说了一句。
“口,口说无凭……”
“口说无凭?”柳姒冷哼,又对县令道,“明府,你可派人去丝织坊搜一搜,那些贾管事拐卖女子而得来的钱在哪儿,一搜便知。
更何况,妾身还有人证,能证明妾身所说句句属实。”
“何人?”
“此人便是凉州狱女犯——扶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