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去了,宫里人心早就散了,没必要伤心。”
明明此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勇毅侯徐九安乐呵呵的模样好似没事人一样。
“行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在将他们处理干净。”勇毅侯站起身,交代好管家就回到了房间。
他刚推门进入,勇毅侯夫人就惊醒了。“谁?”“我”
勇毅侯徐九安连忙出声,也是他太着急了,该去书房安置的。勇毅侯夫人点起一支蜡烛,看了看熟睡的孩子,望向老爷,“怎么才回来?进展顺利吗?”
“顺利,很顺利。”
“那怎么一副这种丧气的表情”
“我是真没想到,竟然有如此之多的人纷纷出手干预此事。”勇毅侯缓缓地卸下那沉重的战甲,疲惫不堪地躺卧在床上,他那双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却显得无比空洞,失神地望着上方的墙壁。
勇毅侯夫人静静地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满脸忧愁的丈夫,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她轻声叹息道:“唉,也怪静安皇后走得太早了,如果她还在世的话,后宫想必也不至于这般混乱。
如今新上位的那位野心勃勃,手段狠辣,先皇后留下的两位皇子都不得不对其避让三分。更不用说我们家了,只因挡住了她家的荣华富贵之路,便遭此劫难。”
“哼!那些个武将自身本事不足,居然不从自身找原因,反倒将责任推卸到他人身上,真是不知羞耻、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一提到那位新上位者的母家,勇毅侯顿时怒不可遏,满脸鄙夷之色。
徐九安愤愤不平地说道:“那个家族全是些卖主求荣的无耻之徒,以为靠着把女儿送进宫里便能一步登天,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还只是在没有皇子的时候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等她日后有了亲生儿子,那还不知道要怎样兴风作浪、搅得宫廷不得安宁呢!”
“她蹦不了多久,以后的天下还是静安皇后儿子的。”尘然翻了翻身,留下这样一句话然后就又睡了。
勇毅侯夫人与勇毅侯徐九安对视几秒,然后看向儿子尘然,忍不着乐出声。她这个儿子,太通透了。要是尘然知道母亲对自己的看法,只会一脸无辜的说:没办法,天赋使然。尘然那天大眼一扫官家的面相,就知道未来的上座会落到谁的手中。
“这么说,那位的母家出手了?”
“嗯,不止,还有两家同僚,对我封侯,儿子沿袭不满,想出手警告。可没想到,还没成事就被发现了。”勇毅侯想到看到的证词,只觉庆幸。
“啧啧”尘然听着勇毅侯的话,不由得打岔,自家老爹的手段还是差了些,唉想念父神的傀儡了。
“怎么,儿子你有什么指示吗?”,勇毅侯徐九安看着不再装睡的尘然,乐呵呵的问道。
尘然看着虚心请教的老父亲,心里很是满足,他翘脚脚丫,意味深长道:“你看到了外患,可咱们家的内忧可还没解决。姐姐从外面找来医女坐诊家中,这是事情开始的第一步;医女点明接生婆下手,趁机立功,这是第二步;
母亲在医女的劝告中对孩子喂养观念转变,不再信任奶娘,这是第三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在母亲提醒下,父亲托族人找来母羊;这是第四步;咱们家的厨子来自草原,识香之术城内皆知,这是第五步,也是成事的根本;爹,你是一步一步的完完全全的走进人家布好的陷阱。
不过也正因为咱家只有我一个薄弱点,这才误打误撞,让他们几家都折在这了。
你们不是好奇开始我怎么不说话吗?喂羊的饲料加了东西,和香料一冲会让人痴傻。我每天总是发呆,也是想看看身边的人是人是鬼。”
勇毅侯大惊,他看向勇毅侯夫人,这些事他确实没查到。
“行了,您二位也不用自责,我旁边有异心之人都叫姐姐发落了。哦,青泽也有帮忙,这人不错,心细如发啊,就是审讯的手段差了点。爹你还是太放心了,要是今晚你亲自出手恐怕证词翻一倍。”
尘然看着震惊的父母,心中甚是得意,就是心疼自己的储物袋,装了那么些没用的牛奶。呜呜,还有自己的辟谷丹,已经见底了。好想念在天宫的生活,虽然曦和姐姐炼丹不靠谱,但量够啊。
勇毅侯当即起身,想再返水牢做实证据。尘然制止了父亲,不急一时,之前下人的口供在姐姐徐锦月手中,那些证词就够他们喝一壶了。
“爹爹,当今圣上早就忘了打天下的同袍之情了,静安皇后都不明不白的死去了,足以表明他的态度。
这些年咱们府中还是要低调行事,看看下一位的品行在行事吧。”尘然打了哈欠,揉揉眼睛说道。
勇毅侯徐九安和夫人也是这么考虑的,官家近来身体不适,想来太子之位就要落定了。
夜幕笼罩着皇城,华灯初上却透着几分诡谲。皇宫那一片灯火通明之处,月光洒在琉璃瓦上泛着冷光 似有无尽的秘密在暗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