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从来都是最清醒的那个!”砚尘微微垂眼,“颜将军膝下只有颜小姐一人,所以,颜家的大权未来只有颜小姐可以撑起来,而太子,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储君!颜小姐做不了后妃,太子殿下也做不了上门女婿,这是一盘死局!”
“那太子殿下又为什么……”
“为什么义无反顾的对颜小姐好,好到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意?”砚尘抬眼看向春玉,最后苦笑一声。“春玉,有些人喝酒,身体醉了,脑子却是清醒的吗?这种人,他会清醒着一点一点看着自己的身体沉沦,明明知道不该如此,却又无法阻止!”
春玉沉默了。
砚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殿下他,比任何人都清醒,也比任何人都痛苦!”
屋子里的人眼睫微动,莹润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