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看到了熟悉面容,这怎么可能。谢一鹤和周铭玺想着终于有人能治一下沈既白了,这人就会让人担心!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们都炸了。
林可欣斜了一下头,黑发红唇是说不出的妩媚,她的嘴角露出邪魅得意的笑容 ,用涂了红色指甲的手轻轻地挑起沈既白的下巴。“哟,真可怜。真没想到,这你就受不住了,真脆弱。”
沈既白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她真的来了。他剜了谢一鹤和周铭玺一眼,语气冷淡看不出温度,“别什么人都带过来。”
林可欣弯腰,将他的酒杯顺走,“借酒消愁愁更愁,你要是喝多了,出事了,可别赖在我身上,我很快就要和男朋友出国了。”
沈既白,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出一种刺骨的冷漠,仿佛他他的内心早已被冰封,不再有一丝温暖的气息。那双曾经充满热情的眼睛,现在只剩下一片冰冷的荒原。他刷地一下站起了身,用力地拽着林可欣的手腕,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了,“男朋友?”他的声音嘶哑极了。
“许敬生对吧?
林可欣不为意地笑笑“对,就是他!”
“我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
“游戏就是游戏,你要我为你的一厢情愿负责吗?我要是喜欢你,怎么可能刚刚在一起就把你甩了?怎么可能跟许敬生出国?更不可能在这里对你冷嘲热讽?答案很明显了,你还要我说吗?”
林可欣看都不看他,语气里带着得意与嘲讽。
他眼中的光辉逐渐黯淡,仿佛星光在夜幕中逐渐消散,直至最后一丝温暖的光芒也坠落,只留下一片沉寂和灰暗的空虚。
带着撕心裂肺的咆哮,“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林可欣转身就走,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滑落,每一滴都承载着她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每一次深呼吸都像是在努力抑制住即将爆发的情感。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他的手怎么受伤了?缠满了绷带,是因为她吗?
沈既白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手中的酒杯在愤怒的驱使下猛地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四溅,如同他破碎的心。
随着一声怒吼,他将桌上的酒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飞溅,仿佛在宣告他心中最后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酒液在地面上缓缓扩散,如同墨水在宣纸上晕开,带着一种无法挽回的失落感。
沈既白的胃部像是被无数根针刺穿,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仿佛酒精在他的胃里燃烧。
酒精在他的胃里发酵,引发一阵阵尖锐的痛感,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手紧紧地按住腹部,试图缓解这股痛楚。
他的身体微微弯曲,仿佛在与疼痛做斗争。
谢一鹤“沈哥,你没事吧!”
“愣着干嘛呀?马上送他去医院!”
周铭玺慌慌张张地打算跟谢一鹤送沈既白去了医院。
“你说,这都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