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渐渐小了,林可欣和许敬生两人早已走远。沈既白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宿舍,谢一鹤开门一看,看见了沈既白这个样子。
“沈哥今天玩的不会是落汤鸡spy吧?”谢一鹤调侃道。
周铭玺观察到沈既白的俊脸显得阴郁,仿佛天空中乌云密布,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寒冷的冰雪也似乎在酝酿之中。
周铭玺再迟钝也看出了不对劲,我靠!除了林可欣谁还能把沈哥伤成这样?
沈哥不会是被甩了吧?不可能啊,他们刚刚在一起,按理说正是甜蜜期。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
沈既白没有回应他们,自顾自地去浴室洗了澡,镜子前是一张暗淡无光的脸,那一分阴郁浓得化不开,不知道是洗澡水还是泪水顺着眼睑流下,没有一丝的温度,冷冷的传遍四肢百骸,绵长细痛,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原来只是一场游戏,全是谎言!沈既白一拳打在玻璃上,玻璃碎开,一拳又一拳,鲜红的血液把镜子染红,他的手早已血肉模糊,他仿佛感觉不到痛觉。
为什么?只要在等他几年,他会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的,为什么?只要几年就好了。
谢一鹤和周铭玺听到浴室的声音,心里吓坏了,都以为他是不是想不开了,要做什么傻事。反应过来,几人马上踹开了浴室的门。
昏黄的灯光下,沈既白一张俊脸苍白极了 ,他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手上的鲜血缓缓流出与水融入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沈哥!”谢一鹤和周铭玺二人吓坏了。
“你这是怎么了?”
“兄弟,你说句话呀!你这是要急死我们!”
沈既白冷冷地开口,他摇了摇头“我没事!”
谢一鹤和周铭玺死扛硬拖才把沈既白送到医院包扎,医生摇头叹息,教育道:年轻人,这年头没有什么过不了的关,自己的身体还得自己注意。
谢一鹤和周铭玺连连点头。
“谢哥,你可别糟蹋自己的身子了。”
叮咚,手机的微信传来,会是谁给他发消息呢?会是林可欣吗?是他的姐姐吗?沈既白点开手机,是她的消息,她是来挽回他的吗?
然而并没有,视频里,林可欣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裙,眼神是说不出来的冷漠,她用打火机燃了那26个礼物,蓝色公主裙,水晶球,比迪熊
她笑了起来,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冬日里的一缕冷风,透着刺骨的寒意。眼神空洞而冷漠,仿佛在嘲笑着世间的一切,那笑容背后隐藏着深深的疏离和不屑。
“你的垃圾,我不要了,连你,我也不要了。”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利刃捅进他的心里,将他的心一点一点地划开。
火光燃烧间,吞噬了一切,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周围的空气因高温而扭曲,火光将四周的景物映照得忽明忽暗,增添了一份神秘和危险的气息。
火光燃尽,他们曾经甜蜜的见证也没有了,曾经甜蜜的回忆对她来说就这样不堪吗?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动心了啊。
沈既白终究还是去酒吧定了一个包厢买醉了,他不是没有喝过酒。谢一鹤气坏了,这都什么事啊,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谢一鹤伸出手拦着他。
“是兄弟,你就让我喝!”
沈既白又猛灌了几口。周铭玺,拦住谢一鹤,“算了,让他喝吧,他现在需要的的是发泄。”
谢一鹤停下了动作,让他去了。沈既白手中的酒杯似乎承载了他所有的悲伤,每一次举杯,都像是在向过去告别。音乐喧嚣,却掩盖不住他心中的寂静。他的眼神空洞,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曳,反射出他脸上的泪光,每一滴都映照着他心碎的模样。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痛楚,但每一口酒下肚,只是让那份失落感更加强烈。酒精的灼热感在他的喉咙里蔓延,就像他心中那份被背叛的痛苦,难以言说,却又无处不在。
他的目光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游移,却始终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份失落,如同夜色一般深沉。
沈既白苦笑着,她怎么会来呢?反正她也不喜欢自己。他试图用笑声掩饰自己的悲伤,但每一次笑声背后,都隐藏着无尽的泪水。
深夜,沈既白还在喝酒,谢一鹤两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给林可欣发了语音。“嫂子,你和沈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现在在酒吧买醉,这都喝了多少瓶了, 你过来看看吧。”
林可欣明白现在不是该出现的时候,看着地上的瓶瓶罐罐,她摸了摸留到下颌角的湿润。
林可欣还是决定去一趟,她穿上了那一条黑色的短裙 ,面无表情地涂上了最艳丽的口红,打上了腮红不让其他人看到自己气色。
谢一鹤告诉了她具体的地点。
迷迷糊糊中,沈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