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惹了这样的祸事,您看,咱们能不能大事化小,私底下解决?”
老鸨一听他们是生意人,眼中顿时多了几分思量。
“你们是做生意的?”
“对。”江颂宜暗示道,“家父跟庭州太守张大人有几分交情,承张大人庇护,我们在庭州做些倒卖外邦货物的小生意。”
一听江颂宜搬出庭州太守,老鸨神色微顿,又看了江颂宜一眼,似乎在琢磨她这番话是真是假。
斟酌半晌,老鸨问:“你想怎么解决?”
江颂宜道:“今天院里的损失,我们照价赔偿,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家兄长,如何?”
老鸨闻言,眉毛一挑,道:“行。”
她没急着报价,而是拍了拍手,对四周看热闹的人群道:“诸位,不好意思,今日的鲜货拍卖出了点岔子,要延迟了,请各位明日再来,明日全院酒水打八折。”
她这么一说,打手们开始清场。
许多客人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悻悻地走了。
不消片刻,偌大的青楼只剩下老鸨和二十多个打手,以及江家六人,和地上抱着胳膊瑟瑟发抖的姑娘。
江颂宜看着这阵仗,心中隐隐浮起几分不安。
清完场,老鸨伸出三根手指,对江颂宜道:“三万两,今天这事儿我当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