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礼抓起小景逸的衣领,心一横,就把他摔到楼下。
陆景逸作为陆靳言的儿子,要是这么带出去,太过惹人注目。
如果摔死陆景逸,陆靳言和姜棠赶来的时候,看到他的惨状,肯定痛不欲生,想到那个场面,陆宴礼变态地笑了。
把陆景逸弄死后,接下来有的是办法取出他脑袋的芯片,就是失败了,他也成功报复陆靳言。
他也不亏。
小景逸被吓懵了,大风不停地灌入喉咙,连喊都喊不出来,被迫死死地闭上眼睛。
陆宴礼的手停在半空中,手臂青筋凸起。
陆景逸,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是陆靳言的儿子。
他咬着牙,准备松开小景逸衣领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心腹的声音:“先生,陆家人发现陆景逸不见了,他们的人找上来了。”
……
一场晚宴结束后,众人慢慢散去,姜棠和苏老太太聊了几句后,准备回去。
她回到座位上,看到陆靳言捏着眉心,她把手搭在他额头上,没有发烧啊。
“你头疼吗?”
他白天的时候经过一场煎熬,晚上又强撑着身体参加晚宴,以他的身体情况,肯定很难受,这会疲惫不堪,坐在位置上面无表情。
听到她的话,陆靳言放下手,随意地说:“没事,回去吧。”
姜棠看着他的样子,终究没说些什么,嗯了一声后,去找小家伙的身影:“小景逸呢?又跑去哪里玩了?一晚上都没怎么见人?”
姜棠正往四周看,忽然楼上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陆夫人从楼上着急忙慌下来:“棠棠,不好了,出事了。”
陆靳言倏然清醒了。
姜棠眼皮子不安地跳动几下,往楼梯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陆夫人拿着一张纸条边跑边喊出事了。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情了?”
客厅还剩下一部分宾客,看到这一幕,直接呆着了,纷纷不明所以。
姜棠顿感不妙,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莫名冰凉。
陆夫人喘着气,把一张纸条塞到她手中:“我去露台找小景逸,发现了这张纸。”
姜棠接过去,看到褶皱的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别找了,我知道你儿子脑袋有芯片,他必须死!】
姜棠看到上面的字后,心凉了半截。
除了她,陆靳言,麦克博士,没有人知道陆景逸脑袋中的事情,绑匪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人到底是谁?
难道是傅时明?
陆靳言看到纸条上的字后,没有动作,脸一下子冷下来。
陆夫人捂着脸痛哭:“都怪我,要是我把孩子看好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姜棠白着脸,身体的血液几乎冻住,眼神呆滞,大脑一片空白,她已经没有精力去安慰陆夫人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孩子。
小景逸……
她的小景逸……
陆靳言冷眼扫过去。
陆靳言面如冰色,周遭的空气都冷下来。
他捏着手上的纸条,薄唇勾起了嘲讽的弧度:“林朝,把所有人扣下来。”
姜棠被唤回一丝神志,她转头,目光空洞地看着陆靳言。
宾客们窃窃私语,纷纷不约而同看着陆靳言。
“陆总,我们是来喝喜酒的,你把我们扣在这里,是在怀疑我们?”
“陆总,我们是来祝贺苏老太太寿宴,我连手下都没带,不可能是我。”
“对,给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和陆家苏家作对。”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会干那么龌龊的事情……”
那人话还没说完,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陆靳言冷着脸把手枪放到桌子上。
周围的人看到桌子上的手枪,顿时吓得连连后退。
姜棠看着他,陆靳言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拉过姜棠的手,看了她一眼后,充满杀意眼神扫了一眼众人,眼神凛冽,语气却温和至极。
“我儿子丢了,希望大家配合一下。”
“要是任何冒犯,还请大家见谅,我陆靳言在这里先跟大家说声抱歉,也祝各位子孙满堂。”
最后四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大厅内。
顿时鸦雀无声。
这不赤裸裸说明,要是陆景逸没找到,端了他们全家。
看来那个绑匪彻底惹怒陆靳言。
大家都畏惧陆靳言的势力,识趣地回到座位上,屁都不敢放一个。
陆靳言扫了一眼规规矩矩坐好的众人,薄唇微启:“谢谢大家的配合。”
……
苏老太太坐在主位上,沉着脸,默认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