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已经下令,跟着我去安抚族人。
免得到时候说咱们违抗军令,也给用户军法。”
西武闻言,重重叹息一声,迈步跟了上去。
不过吴广却没动弹,扫了一眼几位左军想劝又敢劝的将领,咬了咬牙对涉间拱手道:“广斗胆说上一句。
大泽胡人数目不少,军中能领兵数千的将军又不多。
况且大股的贼人是向南逃脱,必定是打了穿过山口进入廊地的主意。”
顿了顿,吴广脸上带着担忧继续道:“公子那边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未得知。
若是真受了两面夹击………”
吴广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而且陈甲毕竟跟了涉间十几年,其实涉间心中也舍不得杀陈甲。
只是这样明目张胆的违抗他的军令不得不做处置。
吴广的说辞,正好有了一个不杀陈甲的借口。
不过陈甲做的这个决定的真正用意,涉间还有另一个猜测。
就是担心已经取了大胜,却在最后的时刻倒下。
这其实与怯战没太大的区别。
而且既然一次能有这样的心思,以后就还会有。
对陈甲今后不能用也再不敢用。
沉吟了一下,涉间看向陈甲,将话半挑明道:“你就是在九原待得太舒坦了。”
顿了顿,涉间面色再次一沉,冷声继续道:“安登君身处山口你是知道的。
放走扎兰部又添了一条你的罪责。
但念你在军中效力经年,此次暂时免了你的死罪。
不过活罪无论如何都难饶。
降你为冲阵徒卒,与五千骑士吃顿热食换了马匹后,立刻赶往山口。”
抬手拍了拍陈甲的肩头,涉间语气变得复杂道:“若是安登君因此有了闪失,你知道后果。
此外,你丢掉了什么,就该捡起什么,莫要再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