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灏点头的时候好像在笑，杨栀予确认般地再看他一眼，又恢复往常那副神色了。
一路无话，直到杨栀予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没吃饭？”
“嗯，刚从公司出来就去接你了。”杨栀予心想，你还好意思问呢，赚你点儿钱还真不容易。
叶时灏下车的时候倒是没让杨栀予扶，杨栀予本来准备直接调头走人，叶时灏突然“哎呦”一声。
“怎么啦？”杨栀予在车里探着身子问。
“胃疼，难受。”叶时灏又蜷下身子去，和刚才在春和景明见到他时一样的可怜巴巴模样。
不要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
杨栀予闭眼，在心里念咒似的重复这句话。
被短信打断了思绪。
“您尾号为9080的信用卡应还款…”
不要把他当男人，就不会变得不幸。
“叶总别急，我来啦。”杨栀予火速停好车。
红色甲壳虫被劳斯莱斯和宾利一左一右地夹住，她有些局促。从地下车库到电梯，处处彰显这房子的不菲价值。
“按密码。”杨栀予松开叶时灏的手臂，见他闭着眼没反应，又喊了好几声。
走着路也能睡着？还是晕了？
杨栀予一惊，不会刚入职才几天就把老板玩儿死了吧？该怎么向帽子叔叔解释？
“叶时灏，叶时灏！”杨栀予一巴掌扇在叶时灏下巴上：“你别吓我！”
叶时灏有气无力地呢喃：“指纹，右手。”
杨栀予的心重新放回肚子里长舒一口气，握住叶时灏的手按下指纹开了门，刚把门带上，还没来得及开灯，“叮咚”的门铃声把杨栀予吓了一跳。
“谁？”
杨栀予先把灯摸亮，眼前叶时灏像是终于活了过来，一脸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