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夕也笑眯眯的跟着进了门。
张姐放下了茶水也不敢多待,像是生怕伤及无辜似的立刻退了出去,独留下了白夕与寒笙歌在房中。
“你来干什么!”
私下里,寒笙歌摘掉了那张天真烂漫的面具,没好气的瞪着白夕。
“你时时处处的想着我,我自然也要多来关心关心你了。”
白夕含着笑,倒了一杯菊花茶放在了寒笙歌手边的小几上。
“好不容易搬来一个帮手,却没能得逞,想必气坏了吧。菊花去火,正适合你。”
“白夕!你!你给我滚出去!”
寒笙歌登时气的火冒三丈,抓着茶杯猛地往白夕身上扔。
白夕一偏身躲了过去,但还是有半杯茶水泼在了她的身上,烫的白夕皱起了眉头。
寒笙歌立时一脸得意的笑了起来,“活该!你这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白夕眸光一冷,她忽然抬手一把攥住了寒笙歌受伤的脚踝,用力一按一扭。
“啊——”寒笙歌立时痛呼大叫起来。
门外的张管家听到叫声,在外敲了敲门,不待二人应声,便推开了门。
“少夫人,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她……”
“我手烫伤了,去拿烫伤膏来。”
寒笙歌之着白夕刚想说话,却被白夕打断了。
白夕端着被烫红的手,眉心紧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