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前一分钟还下手狠厉的对付寒笙歌,此刻却抬着被烫红的手臂,疼的皱起了眉头。
“你!你……”
寒笙歌看愣了,指着白夕你了半天气的说不出话来。
“快去拿药箱来。”
张管家赶忙吩咐佣人,转而又问白夕怎么会受伤。
“笙歌心情不好,我没事的。”
张管家闻言看向了寒笙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杯和桌子上的半壶茶水,立时就明白了白夕的话。
“白夕,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
寒笙歌反驳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她也忽然意识到,的确是她泼出去的茶水烫伤的白夕。
“笙歌,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陪你聊一聊,你不高兴不小心烫伤我就算了,竟然还是这种态度。”
白夕失望的看着寒笙歌,摇了摇头,转身出了房间。
张管家也赶忙跟了出去,只吩咐佣人去打扫房内。
“出什么事了。”
寒冷年得了消息,这会儿也走了过来。
“没什么事,你去忙你的吧,不用担心。”白夕搪塞着不愿多言。
正巧这时佣人拿来了医药箱,“少夫人,我
帮您擦药吧。”
寒冷年在旁听了,立刻问:“你受伤了?”
白夕压了压嘴角,想来瞒不住,这才说了实话,“烫红了一点而已。”
“怎么好好的会烫到?”寒冷年沉声问。
“我觉得笙歌对我有些误会,所以让人泡了一壶茶端去,想要和她聊一聊,许是她心情不大好,碰翻了茶水。不过没什么事儿。”
白夕说的模棱两可,言语间还有些包庇寒笙歌的意思。
“她简直是屡教不改!”寒冷年怒斥。
“你别生气了,我真的没事。”白夕劝道。
“张管家,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寒冷年忽然问。
张管家会意道:“已经都准备好了。”
“今天就送她过去。派个人留下照顾她。”
张管家愣了一瞬,“立刻吗?”
“怎么?还要我亲自去办吗!”
“是,我这就去办。”张管家立刻应承不敢再多问。
白夕左右看了看,还没等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见张管家找了两个佣人,一起去了寒笙歌的房间。
刚进门没一分钟,就听到寒笙歌在房内大喊大叫,说什么不走之类的话。
白夕这
才明白,寒冷年是要把寒笙歌立刻送走。
看到这个结果,白夕还挺高兴,正所谓眼不见为净,送走了一个惹是生非的小蹄子,今后在寒家大宅住着也会安稳些。
起码不会总像今天这样,时不时地招来个什么寒冷年的青梅竹马,来给她添堵了。
白夕本想学着郑曼婷那套,也佯装关心的问一句,寒笙歌伤还没好,现在送走是不是太急了些。
可想了想,寒冷年可不是白盛华那么好糊弄的,她偶尔搞搞小动作还可以,若是太过装模作样,保不准适得其反。
“我自己擦药就可以,你去忙吧。”
白夕对寒笙歌房中叫喊置若罔闻,从佣人手中接了药箱,与寒冷年知会一声便又回了自己的书房。
她这边刚坐下,寒冷年也跟进来了。
“小心,这里放了两个模特,别碰着。”
白夕在书房里摆了两个服装模特,用来做新款设计。
寒冷年闻言站在当下,白夕近前扶着他在一旁落座。
“等我忙完,把东西挪角落里放着。”
“这是你的书房,不必顾及我。”寒冷年淡淡道。
白夕听了也没接话,兀自拿了药膏擦拭被烫伤的位置。
寒冷年有心想要
帮忙,此刻却又什么都做不到。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恼恨自己目不能视。
“你就这么把笙歌赶走了,你妈知道了会不高兴吧。”白夕还是有些担心陈正兰那边。
“这也是她的意思。”
“啊?”白夕愣怔。
“这些事情我会安排,你不用费心了。伤的怎么样?”
寒冷年似也懒得多言寒笙歌的事情,只关心白夕伤。
“没事,烫了一下而已,水也不是特别热。”
白夕擦着药膏抬眼看了一下寒冷年,那模样有些心虚。
虽然寒笙歌烫伤她不假,但按理说也算是白夕有意挑拨所为。
白夕自认为或许能够瞒得过张管家一行人,但却不一定能瞒得过寒冷年。
可这好一会儿了,寒冷年却也并未多问。
白夕犹豫着是不是要自己主动坦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