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只管开来便是。”纯喜小手一挥,十分阔气的表示。
谢筠可是她难得玩的亲近的贵族,父皇也提倡她多与谢家走动,若是谢筠一命呜呼了,日后她出宫怕是也要变得艰难了呢。纯喜一面担心着谢筠的身子,一面还不忘担心自己的自由。
莫文征和纯喜在谢府折腾了许久,直到傍午时分才离去。
临行之前,莫文征留下了几副药方子,谢筠仔细瞧了瞧,慕容锦倒也没有蠢到让莫文征直接在药方子上面动手脚,不过为防万一,他还是将方子仔细的收了起来,打算拓印一份,送给林平安过目。
他对药理方面只懂一些皮毛,还是需要林平安替他把关才是。
亲自将纯喜给送出门口之后,谢筠当下变了脸色,转身坐着轮椅走到了角落之中,悄悄取出了藏在舌头底下的玉寒珠。
她的身子早就已经大好了,多亏了这一颗玉寒珠,他才能在莫文征眼前蒙混过关。
慕容锦今日派人来摸了他的底子,想来接下来他应当能过上几天安稳日子了。
慕容锦那边放松了警惕,他这儿却是准备开始有所动作了,他准备布一个周密的局,让慕容锦也吃一吃他这些日子来尝过的苦头!
“不离!备马!”谢筠将那玉寒珠纳入掌心,片刻前那温润的模样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桀骜而淡漠的脸,“本公子要去一趟醉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