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永远不可能得宠，永远没有上升位份的时候。
认识到这一点，那是无穷无尽的绝望。
朱太后回寝房歇息去了，吩咐着宋佩明日一早便安排送她出宫。
乾正殿 。
季九曦在书房坐着，翻看着各地来往的信件。
江奈文推门进来，他也没什么表示，继续翻看着信件。
江奈文在窗台的地方坐了
下来，聊天似的口吻道 : “今晚的太阳似乎格外圆了。”
季九曦没反应。
江奈文又道 : “若是朱贵嫔离开了，宫中只剩下夏皇后。”
“若是夏皇后生了病出宫休养，那中宫，是谁来主持？”
季九曦停顿了一瞬，下刻，他把信件扔进了火烛里，重新取了一份信件。
“九曦 !”
江奈文看向他，“你老实说，奈何圣水，你是不是没喝？”
“你这一个月，一直在装糊涂？”
季九曦叠好信件，扔给他，道 : “如今是国监台的事务少了么？你也有这样的闲情行妇人之间的闲谈 ! ”
“九曦 !我没有闲谈 ! ”
江奈文站了起来，走近着，目光直视着他，“你是不是没喝奈何圣水？你是不是根本没失忆？”
“你以为呢？奈文？”
季九曦反问他，“奈文？”
江奈文回视着，“你的行为，不太正常，处理王家事情，处理王三妹，你趁机把其它妃嫔遣散出去，这不对劲，说不通。”
“要么你记起来了，要么，便是根本就没失忆。”
“那药，我亲自监督，不可能有问题，只能是，你没服药 !你骗了元笙一。”
“你骗了所有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