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只随口答道。
“既然左夫人也没异议,那便如此决定了!”徐太傅冲着低下的众臣说道,“众臣可还有它事要禀告?若无它事,今日早朝就到此为止吧!”
众臣皆回道,“臣等无事!”
正当徐太傅想要宣布早朝结束时,一直未开口的陶酥酥突然站了起来,“本宫有事!”
“呃……”
徐太傅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又望向众臣列首的祁王,见他一脸风淡云轻,不由心脏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冲上头来。
他冲陶酥酥拱手道,“左夫人请讲!”
“昨日,本宫收到前线百八里加急的军事密函,其中有一事万分火急,需要本宫今日在早朝上提出来。”
徐
太傅疑惑道,“哦?是何事?”
陶酥酥扫了眼祁王,不紧不慢地说道,“信中所言,前线军中粮草现已紧缺,需要尽快运送过去,以免耽误了战时。”
“这个……”
徐太傅犹豫了一下。
因着他这一下的迟疑,祁王打开了话闸,上前一步走出众臣之列,“左夫人说得此事,在如今这个紧要时刻,可是重大事件。太傅大人,圣上可有传信予你,这粮草短缺一事你可知晓?”
“这……”
徐太傅心中思索许久,最终决定实话实说道,“老臣不知!老臣近些日子,再也没有收到来自圣上的信件,这前线战况如何,粮草之类的事,老臣一概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他话一说完,陶酥酥也讶然了,反问道,“太傅大人不知此事?”
“老臣不敢说谎!”
徐太傅作礼躬身地回答着,模样、语气、神情,皆不像是在说谎。
若真如此,要么是他真的没有收到前线密函,要么就是老狐狸成了精,让人辨不出真假。
“这就有趣了!”
祁王燕琪单手背后,来回走了两步,复又站定,笑意盈盈地说道,“一来,因南境雪灾,现国库去了一半,左夫人又说前线粮草短缺,让加急运送粮草,又要再去一半。如此一来,国库空虚,怕是撑不了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