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觉出身子不对劲儿,几乎就是盏茶时间之后。他自两年前与菡浓一番事故,便很少再饮酒,今个儿也是看“飞花落絮满河桥”,勾起旧事免不得小酌。但是自己选得是何等度数的黄酒还是晓得的——怎么会,这般辛辣?
他正有些犹疑间,却看雍正爷喝完酒之后并未离开,反是斜靠在水阁廊柱之上瞅着他,眸中七分恼怒,三分得意。胤禩心道不妙,扶住水阁外的红漆栏杆,想要站起来,奈何,刘声芳一记家传绝学的猛药下去,他的身子何能再听使唤?
“唔。。。”
雍正爷此番不紧不慢地走上来,颇为睥睨地压住了他的腰。
胤禩怒不可揭,凶狠地瞪视着雍正爷:“你怎么敢……”
“我为何不敢?!”雍正爷眯了眯眼,“小八几次三番要同兄长恩断义绝,爷听着闹心,左不过要证明下你可是口是心非?”
“滚!”
“嘘——”雍正爷一把抄住了胤禩挥来的拳头,索性一腿支地一腿跪于胤禩双腿间的亭椅上,“堂堂皇子,休得口出谰言。虽然苏培盛赶了人,但是这毕竟是在外头,八弟还是别声张的比较好。”说罢,还浑不知耻地将腿抵住了小禩禩。
刘声芳的药决计不是盖的,且四爷同胤禩七载结发,中途虽有二年空挡,然五载悠悠,胤禩哪里带感,雍正爷还能不一清二楚?何况此药就是怕人反抗,还参合了些卸力功效。
遂没一会儿,待药性完全挥发,加之雍正爷一番造作,八爷除却腰间发麻之外,哪还再有还手之力?他面上却是一副死不肯服输的模样,一双鹤目怒瞪着四爷,强压喉间气息。
雍正爷看他这幅光景,没有来地就想起了允禩,他此番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胤禩服软,且服软的心甘情愿。便索性撤开些许,将人胳膊绕在了脖颈上,一个用力,就把胤禩打横抱在了怀中。二十出头的青年,即使颀长秀欣,却依旧很有分量。雍正爷喘着粗气将人“挟持”到了拐角不远处的花厅,踹开镶嵌玻璃的木门,穿过圆架,将胤禩扔在了内里斗大的罗汉塌之上。
接着三下五除二率先剥了自己的外衫,扯掉中衣缠住胤禩的手腕,将他双手捆到了罗汉塌镂空了围屏之上。胤禩本还不愿,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却还是出卖了他。
毕竟是那个人的手,痴情五载,相交十年,连长度到骑射磨出的薄茧,都那样地熟悉。没多一会儿,胤禩很快被只剩亵衣朦胧披在身上。
雍正爷忍不住俯身吻住他,胤禩扭头,他就一遍一遍吮着对方的唇瓣,最后手中十足技巧,在胤禩腰身巨颤的同时,舌尖叩开玉粳,堵住了那张近来总是骂人的嘴……胤禩拧住眉宇就想咬下去,奈何雍正爷何等聪颖,发觉他牙关用力,登时撤了出去,牵出一缕曼妙银丝,而胤禩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雍正爷发出几声低沉笑意,再度凑近:“四哥虽然动了些手段,却不想对你用强。只是要你细细体味,到底心里还有哥哥不?”说罢他愈发用心,惹胤禩一阵更似一阵的发软。
“放开!”
“这样精神,要我放手?”雍正爷伸出拇指拨了拨那精神抖擞的小脑袋,不再和胤禩废话,只抓住对方双腿,唇角弯出一抹笑意:“原先你便欢喜四哥如此,两年多不晓得可变了样?”他将胤禩几乎折了对半,随后低头便往最深处的妙所,探寻过去。
胤禩嘴唇甚至被牙齿磕出了血痕,那柔软的地方被吮了没几下,身前就释放了出来,妙处更是大开,手指很快无碍地容四爷进出。温柔的吻落在了胤禩的眉心侧颊鼻尖,雍正爷叹了口气,吮着他染血的唇畔:“怎么哪辈子都这样?四哥之前做的不对,往后待你更好,别再和我犟了……”
回应的他是一声冷笑:“四哥……可真会偷梁换柱!”
雍正爷心头一臊,哪儿再容胤禩想别的?撤掉手口,拉住胤禩身体,一鼓作气。胤禩瞠大双目,拼命抽气。气息却时隔了两载,再度纠缠……
雍正爷本不指望他有所感觉,却卖力地往胤禩曾经的为之疯狂的地方撞过去,前后都被人精心地照料,胤禩双颊抵不住沁地一片薄红,到底是在雍正爷反复撞击某一点之后,几乎是咬碎银牙泻出了缓缓沉吟……
雍正爷骤闻此声,心头狂喜。侧头凝望,见怀中之人眼角薄红,眸中似乎有些流光。雍正爷心下漏了一拍,搂紧了他,却听胤禩一声痛乎,似乎拉高的双手被扯到了。
“弄痛了?”
胤禩闭了下眼睛,双腿环上了他的腰,勒了下:“给爷解开”
雍正爷还当他是愿意了,又心疼弟弟,哪儿还有不许的?但是没少留个心眼儿,解开的同时按住了小八的胳膊,腰肢还在不停地动弹。胤禩被他弄得气喘不匀,终于缓缓用酸麻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由着他造作了一会,才喘着气道:“疼换个姿势”
雍正爷见着胤禩要撑起来,连忙扶住他。胤禩的双腿松开桎梏,抵在了床上,随后慢慢坐起,低着头,雍正爷也就顺着他的力道放平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