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妃了……”
李决两腮鼓了鼓,眼见又要挣执起来!
李珩连忙按住他的手臂,责备起李瑈道:“六弟,七弟确实不该那样说你。可是毕竟是亲兄弟,看在父皇面上,我们兄弟间的争执,绝对不该扯到人命上去!”
李瑈沉着脸,直起腰来,转头望着湖面上那轮在水波中荡漾破碎的圆月,冷冷一笑,也不言语。
李珩沉沉地叹一声道:“你难道不觉得,此事是你不对在先?”
“我的不对?”李瑈又好气又好笑地问,“我的什么不对,不该出生吗?”
李珩以为他这是明知故问,不觉来气,厉声道:“在李钰的事上,若不是你落井下石,七弟又怎么会一生气,对你说出那样的话来!”
“大哥的确有些对不起你,可是我们也都受其害,尚能原谅他,你为什么不能?”李决怒气冲冲地道。
李瑈望着眼前这两个与自己既不通神也不通心的兄弟,心里一阵冰冷,一仰下巴道:“我就像一直认为得那样,和你们不一样,没你们那么宽容!可是……落井下石的事情,我说我没干过,你们信不信?”
“你若没做过,父皇也不至于至今也不肯饶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