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她……会信妾身么？”
“……”
季月荷交换了一下坐姿，再度看向她：“除了此事，可还有旁得？”
“便是与夫子共述别离之情了。当然，要是夫子不嫌弃妾身，不如考一考妾身这些年的棋艺，看看可有进步？”
“好，来一局。”
既然对方
想战，那就战！
等棋子摆好，姬侧妃执白子先行一步，季月荷执黑子随后。双方当年也不过棋差一子，如今再次对战，双方的棋艺提升都非常明显。双方的手起棋落，落子的速度都很快。
这一走，就很快走到了二十步开外。双方的速度才渐渐慢下来。
“侧妃这落子，是一开始就敲定的吧？”
她轻叩着桌面。
姬侧妃原本在考虑下一步下在何处，闻言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不过很快，对方就笑了：“这不是夫子当年教得好吗？妾身这一点，是不是该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当年，侧妃会突然出现在灵泉县，是偶然，还是必然？”
看到她落子，季月荷突然开口。
这一句话，让一惯稳若泰山的姬侧妃脸上掠过一抹讶异。下棋的手也拂乱了旁侧的两颗子。
虽然只是很短暂的一瞬，还是让季月荷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
她原本只是猜测。眼下猜测被证实，她的内心不但没有放松，反而越发沉重了。
姬小姐出现在灵泉县那时，她才刚刚取代而已。
真有人那么早，从一开始就在算计她，算计老关家？
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