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话。”
客人们大都离开了,林有财胸前挂着小来福又去小青河捞鱼虾了,只有灶房
里传来大牛兄熬药的动静。
林葱儿安安稳稳的开口,不带情绪波动的,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林洼村竟有这等贼子?趁老六跟牛娃子在我家说事儿的时机……”,村长大人脑子是个有成算的,要不然怎么可能牢牢坐稳村长之位?
昨夜刚黑天儿的时候,自家在村西头老槐树低下跟几个村民聊天吹牛侃大山,林有财父子来找,也提起了是商量盖新房子的事儿。
那就是说,一起在外面乘凉闲坐的村民,有嫌疑。
或者,村长跟林有财父子一同往家走的路上,也说着相关的话,被人听了去……
林葱儿出声儿,打断了村长大人的推理思路:“直接找胯下受伤脸上抓花的男人就行,我估计着,三天两天的好不了,要么在家缩着,要么找地方看伤。”
这方法简单到粗暴,哪里还需要拐着弯儿的去推敲犯罪嫌疑人?
“还有,我爹心思重,不让说给外人知道,怕我名声受损,以后更不好嫁……”,林葱儿脸上的苦笑忽然就灿烂了起来:“我可不怕这个,嫁不出去就老死在林洼村得了,我盖个二层楼,再买几个小丫鬟侍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