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受他的气。虽说是离家了,但也还能通信,再说也不是见不着面了。你爹爹今年任满便要调回京城,王言在杭州估计也就呆上两年,到时候咱们在京城也能再见。华儿不哭了啊。”
“因为他现在是状元,还当了官嘛。”华兰笑眯眯的,也是忍不住的小小的掀起了一角窗帘,看着外面为人簇拥着的王言,那可是她朝思暮想的夫君呢。
几个丫鬟说好话哄着,也确实是哭过了那股悲伤,华兰也便渐渐的收住了泪,转而又是对王言的期待……
而因为王言成婚而组织起来的盛会,便是一定程度上突破圈层束缚的一个小机会。也没有人会在王言的婚礼上,给王言来找不痛快。哪怕是平日里尖酸刻薄的人,这时候也会收束性格,不随意发作。给王言一个面子,也给自己留个机会。
“嗯~”华兰娇羞的应声,看着王言晃悠悠的阔步离去。
再后,那就是盛家送嫁妆的队伍,确实是土豪作风,真送了很多东西。
他笑呵呵的看着华兰,说道:“夫人何必慌张?”
他如此做,当然收获了众多士子的好评。毕竟他已经是官身了,位置还不低,愿意俯下身来同他们说话都是给面子,何况现在这般下马步行呢。
她这苦口婆心的一说,华兰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回房一趟又能有多少时间?”王言摇了摇头,握住了她的手,感受着颤抖,看着脸颊的绯红,笑道,“我是怕你枯坐一天,过来先知会你一声。想你定是早早起来,觉没睡好,饭是一口都没吃吧?”
闻听此言,另一个小丫头也是忍不住的看了看,转回头说道:“姑爷真是威风,那么多人都抢着跟姑爷说话。”
“敦伦大道,人之所欲,在所难免。”
“官人定然喝了许多酒,劳累一天,已是乏了,家里的嬷嬷教了我按摩的手法,给官人按一按。”
以前总盼着嫁给如意郎君,可真到了这一天,意识到她要离开家中,去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总还是很不舍的。
这时候,方才在屋子里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小丫头齐齐的长出了一口气,围过来帮着华兰卸头饰,换嫁衣,嘴上也是叽叽喳喳的说着话,都是说好听的,什么姑娘有眼光啊,姑爷人真好啊……
有钱就有兵,不管是不是忠心,就是有人跟着吃饭,就是容易被裹挟着一致行动。有兵一样有钱,大军开过,寸草不生,还能吃不上饭了?
华兰的身体按照原剧来说,确实不太好,有些虚弱,王言也确认了一下,确实不太好。而且华兰才十六岁,虽然古代结婚年龄早,但他王某人到底是一千年后过来的,十八岁是条线啊……
到了士子那边就费劲了起来,要喝酒,要跟人交谈,还要随口给人打鸡血,还要哈哈大笑给人讲故事,不断的有人凑过来。往往他到了一个位置,附近的人们就不吃饭了,全都围过来跟他说话。
“官人,都是应该做的。”
王氏叹了口气,伸手擦着女儿的眼泪:“咱们女人家啊,早晚都有这么一天。你是个有福的,谁家娘子当街捡了个男人就能中了状元?王言他们家里清净,没有那么多的人情要应对,也没人拿着辈分来与你说教,更没人来拿你做筏子。这一年看过来,王言是个大气的,断不会苛待了你。
风光背后总要付出代价,庄里人好说,王言过去敬敬酒,顺便关注一下村民们的生活,再给他们打打鸡血,跟着他好好干也就是了。
“姑爷下马步行,正跟那些士子们说话呢。”有一个小丫头掀开门帘看了一眼,转回头给端坐着的华兰报告情况。
“娘~”华兰委屈的呜咽起来。
紧接着便慌张的放下了茶杯,因为动作着急,杯子不由的倾倒,里面的茶水洒在了桌上。而她又想要去拿着团扇遮脸,眼见着杯子倒了,又下意识的想要去扶起来,慌张极了,不知到底该怎么个程序。
“官人切莫再说,要被人耻笑的。”
看着红着脸不知所措的华兰,王言摇头笑道:“不要害怕,同房之事还要过两年。哎,你看你,总是不听人把话说完。”
“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困在后宅里虚度光阴便好。”
他们过来喝王言的喜酒,目的简单直接,就是为了见见王言,说上几句话。哪怕说不上话,以后去到别处也能吹牛逼说参加了王言的婚礼。而且在场的能人有很多,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大型的士子集会活动。哪怕跟王言没什么交流,来这里也是不亏的,能多认识一些其他人。
“官人~”
好在是王言很有耐心,不忘了维持自己的人设,时刻注重自我营销,笑容满面的应对着……
“家中可熟悉了?”
“谁说女子不如男?有何耻笑?医馆的女医想必你是见过的,学的都很不错,已经能看好一些小毛病了。你比她们聪慧,定能做成更大的事。”
如此说笑了一句,王言继续打马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