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种金饰、玉饰,各种的地契、房契、账本等等。
“这可不是赏,是让诸位哥哥帮着添添喜气。”
王言拍了拍她的小手:“以后都是一家人,你我夫妻同心,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刚来可能还不适应,不过有几日也便好了,以后家中事可是要辛苦你了。”
我知道我家人丁单薄,你想开枝散叶,但是不可急于一时,还是安全为首要。况且到时受人非议的是你,旁人难免会说你不能生育……”
王言倒是有几分惭愧,在如此大喜的日子里,竟然拿如此大方的老丈杆子的全族性命,来进行类比,实在不该,实在不该啊……
紧接着盛府的大门就打了开来,正常的走起了程序。这时候倒是没有婚闹,就是给围观的人报一报嫁妆,盛纮再叮嘱的王言几句,在两个小丫头的陪伴下,团扇遮脸的华兰就从后宅走了出来。这时候日头已经大了起来,也用去了不少的时间。
王言笑呵呵的嗯了一声,就着被红着脸的小丫头端进来的热水,开始泡脚、刷牙。
还是一直跟在身边瞧着热闹的欧阳发干脆,对着盛纮等人行礼,随即就拉着长柏走了:“师兄成婚是大好事,何必在意那许多规矩?况且今日扬州士子多半都会来,交友一番也是好的。”
“那不是又困又饿?”
“这时候倒是哭上了,妆都花了。”王氏不满的走了过来,数落着泪流满面的大女儿。
“哪管旁人看不看,都是爹生娘养的,旁人想回去还不好回呢。都是羡慕你,说酸话嚼舌根的,无需理会。家中没那许多规矩,咱们过好日子就是了。你以后也不要整日困在宅子里,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也要有些事情做才好。”
“官人……官人怎地不在外面招待来客?听我阿娘说,要在外面招待好,到了晚间才会回房的。”
见长柏看着自己,盛纮好笑的摇头:“去吧。”
因为离的远了些,前去喝喜酒的人自然也就要早些出发。王言接华兰用了一些时间,这时候往城外的路上,已经有结伴步行,或是骑马,或是坐着马车过去的人们。
“怎么称呼都好。”王言哈哈一笑,转身便去了后宅。
还有小孩子蹦蹦跳跳的在队伍中穿梭,寻常时候当然是讨人厌的,但是结婚就不一样了,招财送子好兆头之类的说法可以很好的解释的清楚明白。
“迎亲喽~”
如此随着鼓乐,发钱的在队伍的前后,王言骑着马慢悠悠的行走,欧阳发跟盛长柏骑马跟在他的身后。再后边是华兰坐的马车,在旁边有两个小丫鬟跟着,车内还有两个。这是盛家陪嫁的四个小丫鬟。
“难道王某做了官,就变了人?”王言笑道,“来呀,给哥哥们发些喜钱,请大家吃喜酒。”
到了南城门口的时候,城门也才刚刚打开。
“福叔,安排上菜,要招待好来宾。”
如此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总算是说到了柔软宽大的床榻之上。
“那我试试?”
“姑娘,别哭了,郎君要来了呀,哭花了妆就不好看了。”
正在挂衣服的华兰,转身便看到了王言精壮的身体,不由得目眩神迷,俏脸绯红。但还是忍着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的身体,凑近了去,给已经坐下的王言揉脑袋。
华兰这一哭的大声,王氏就没耐心了,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早早的就想着嫁出去,这会儿倒是哭起来没完没了。你们,赶紧着给她收拾收拾,再有一会儿接亲的就过来了。”
而王言正经是交游广阔,在不牵扯利益没有斗争的情况下,基本横趟整个扬州。像结婚这种大好事儿,很多人都是愿意捧场的。何况王言更是在京城考过省试以后,就已经开始写信邀请了。今天的场面,定是不小的。
王言伸手搂着华兰到了怀中,“上午我便说过,你身体不好,男女之事有伤身体元气。万一有了身孕,这一关可是难过,到时一尸两命怎么办?我可是恬不知耻的娶到了你这么个大家闺秀做娘子,怎么能让你冒如此大的风险?
牵着华兰走了出去,送进了马车,王言回头对着送出来的盛纮等人拱手行礼,看着站在一边的长柏,笑道:“长柏啊,一起去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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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盛府之中,华兰也早都化好了妆,穿了绿色的婚服,头上缀了好些珠宝,正襟危坐着。看着在她的屋子里跑来跑去的妹妹,又看了看边上跟着清点陪嫁的弟弟,以及在那大呼小叫的亲妈,她又不禁的哭了起来。
“可能是。”王言说道,“待你熟悉两天,我们再回盛府去拜会岳父岳母。趁着近,还是要多走动。岳父任期已满,以后再见就得是在京城了。”
“官人真体贴。”华兰方才还要哭给王言看的小脸,一下便是阳光灿烂,小鸡啄米的点头,“便听官人的。”
咱们家给的嫁妆,比王言的全部家当都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