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有往般的问一句许尘小时候的事，许尘也会保持沉默，或是随便说几句糊弄过去。
吃过药，许尘去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花仍旧开着，院子里的一些植物都被管家养得很好。
中午的时候，季晏川从公司回来，一起吃过午饭，又一起坐车去了医院。
那个被打得掉了好几颗牙的男人躺在病床，手臂打了石膏，身上缠着白色纱布，双眼的眼周都是乌青，微微睁开的眼睛瞥见走来的人，顿时一阵害怕。
许尘对打人的事记得不是很清楚，那时候情绪达到一个极点，好似真的疯了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下手的轻重也没个把握。
来医院见到男人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天打得有多狠。
而来医院之前，他还想着没什么好道歉的，是男人先推的他，也是男人先骂的他，不仅如此，还把掉在地上的戒指捡起放进自己兜里。
“那天……是我下手重了。”许尘看着躺在病床的人，语气带着满满的歉意。
他把路上买来的一兜水果放到桌上，从中拿出一个苹果，坐在病床前用桌上的水果刀边削着果皮边说：“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这么打你。”
“关于记忆疗法的事……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许尘削好皮切下一块苹果，要递去时，手里的那块苹果被站在身后的人伸手拿走。
许尘扭头，抬眸看向季晏川。
眼睛眨巴几下，见人吃完，又切下一块递过去，末了，小声问：“他这样还能说话吗？”
“好像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行。”季晏川顿了顿，弯下腰，也很小声的说，“现在你知道，你添了多大的麻烦，让我赔了多少钱了吧？”
许尘低下头，“我知道，欠条上都写了。”
季晏川赔了多少钱，他就欠了季晏川多少钱，虽不知和解费用和医药费各占多少，不过，总共金额是清清楚楚的写在欠条上了的。
季晏川说：“那你不打算给我点好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