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龙刚一上车,江逸萱便担忧地问道:“天龙,你,你没事吧?他们没拿你怎么样吧?”
她刚刚在车上看见一大群士兵围住了别墅,虽然后面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些士兵又统统离开,可她的心却依旧悬着落不下来。
陈天龙宠溺地摸了摸江逸萱的头,安慰道:“没事的,啊,他们没拿我怎么样。李天鹏的爸爸回来的很及时,他老人家一身正气,嫉恶如仇。我把事情跟他说了之后,他狠狠地教训了李天鹏一顿,还是要把入场请柬给我们作为补偿。”
“真,真的?”
江逸萱挠了挠头,陈天龙的说辞虽然听上去合情合理,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头。
陈天龙继续安慰道:“当然是真的了,我告诉你,李天鹏他爸狠狠地把李天鹏打了一顿,还……算了。反正他下次再也不会做出类似的事情了。”
“那,那就好。那入场请柬他是什么时候给我们?”
江逸萱欣慰地点了点头,虽然过程挺惊险的,但最终的结果还是不错的,至少得到了入场请柬之后,天龙就能被爸爸和妈妈承认了。
陈天龙道:“明天左右,他应该就会把入场请柬给
我们了。放心,你老公不会被扫地出门的。”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了天,在陈天龙的刻意引导下,江逸萱的情绪也渐渐从担忧和害怕中缓了过来。
很快,车重新回到了安全屋,陈天龙牵着江逸萱的手,打算再带着她到外面逛逛,恢复恢复腿部的肌肉。临走时,他暗暗对曹虎嘱咐道:“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邀请函的事吗?你把邀请函带给李靖,然后再让他明天拿给我们,知道了吗?”
“明白。”
曹虎点了点头,随即开着车再次向着战将居的方向驶去。
陈天龙牵着江逸萱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买了些食物和衣服后,便带着她重新回到了安全屋。
夜晚,江逸萱愁眉苦脸地躺在床上,担忧地问道:“天龙,你说那个李靖真的会把邀请函给我们吗?我听说邀请函现在非但价格昂贵,还有市无价。他会不会只弄个幌子,先把我们搪塞过去啊?”
陈天龙轻轻地揉了揉她的手心,安慰道:“放心吧,萱儿,李靖他没这个胆,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作为战区提督,一言九鼎,肯定不会食言的。”
“唉,希望这样吧,可千万别再出
什么漏子咯。”
江逸萱翻了个身,没有再说话,很快便沉沉睡去。陈天龙轻轻地给江逸萱盖好被子,闭上眼,同样进入了梦乡。
次日。陈天龙接了通电话,旋即便故作兴奋地来到江逸萱的面前,道:“萱儿,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话吗?李提督刚找我,说他想约个地方跟我们见面,把邀请函给你。”
“真的?”
江逸萱先是愣了片刻,随即脸上绽放出了微笑,虽然昨天李天鹏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惊吓,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而且听陈天龙和曹虎有意无意间的透露,李天鹏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惩罚。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李天鹏的父亲李靖,态度居然如此诚恳,非但愿意拿价值昂贵的入场请柬作为补偿,而且言而有信,一大早便给他们打了电话。
陈天龙牵着江逸萱的手,坐上了曹虎开的车,一路向着约好的酒楼包厢疾驰而去。
――
望心酒楼
李靖坐立不安地等在包厢内,双手时不时紧张地搓一搓,直到现在,回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依旧觉得有些梦幻。现在想想,儿子能够留下一条命,简直就是奇迹。
他低头看了看手上拿着的二十
张请柬,过一会儿,他便要将这些请柬全部交给江逸萱。直到现在,他还弄不明白,为什么狱主想要把请柬给江家,要绕这么一大圈子?
“吱~”
想着想着,包厢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李靖立马站起身来,恭敬道:“狱……”
“李提督,您来得这么早啊。”
李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陈天龙立即打断了。他牵着江逸萱的手,随意地在包厢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李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转头看向江逸萱道:“咳咳……您就是陈天龙先生的未婚妻是吗?昨天我儿子的事情,很抱歉。您放心,我已经把他好好教训一顿,现在他就在看守所,该判多少年,一年都不会少!”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和发颤,背襟早就被冷汗打湿。虽然昨天曹虎已经跟他交代过了,千万不能暴露陈天龙的身份,可刚刚陈天龙进门的时候,他还是差点漏嘴了。
江逸萱听着李靖的话语,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直接把自己儿子送到了看守所,这当爹的也太狠了吧!
她轻轻撩了撩头发,沉思了片刻,道:“李提督,您儿子昨天的行为是很过分。不过我
相信,他有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