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得跟狗一样活着,我做不到,也不忍心让阿谨再受这样的罪。”
谢羡予呼吸一滞,心脏都被攥的透不过气:“婉婉!你把簪子放下!”
他看出她眼中的决绝,她是真的无所顾忌,而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现,他拿捏不住她了。
她不为所动,捏着簪子的手指节泛白,又要往里刺。
“我不动许书谨!”谢羡予脸色发白,看着她脖颈上渐渐淌出来的殷红的血色,咬着牙,“也不再逼你。”
婉若神色松动了几分,冷冷的看着他。
他掌心都渗出了汗,小心翼翼的去拉她的手,让她放下簪子,死死攥着她的手,都不敢松开。
他深吸一口气,强自平复下来:“只是你如今带着许书谨又能去哪儿?林州定是回不去的,现在青州人尽皆知你和林晗婚事出了变故,你也没法儿留。”
他看一眼她的脸色,谨慎的道:“更何况这种荒僻之地,你一个女子也危险,若想要自立门户,还是得去燕京,天子脚下繁荣也安全些。”
“你想开生药铺,重振家业,燕京的生意总比青州好做,你已经换了身份,也不必担心许家的族人来找麻烦。”
婉若垂下眸子,心里考虑着,谢羡予做出了让步,若只是回京,不必回谢家,倒是也没有太坏。
她再次抬眸,警惕看着他:“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