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何情况，你比臣更明白。”
眼底厚厚的青色，此时更阴沉了几分，就像那地狱来的恶鬼，整个人都散发着阴冷之气，让人胆颤心惊。
赵嘉安颓然。
赵嘉安沉默良久，缓缓说道：“但这世间岂有无能之人？本宫相信只要用心培养，定能找到合适的继承人，大不了从皇族中过继。”
谢予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大历已病入膏肓，单靠一人之力，又岂能改变现状？”
赵嘉安抬起头，如画双眸散发着璀璨光明，满满的信任，“大历有你一定能改变。”
谢予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轻笑一声，道：“公主过誉了，臣虽位高权重，但也只是凡人一个，无力改变什么。”
赵嘉安闻到谢予身上的药香，忍不住问道：“谢大人，你是不是病了？”
莫非他自知病入膏肓，命不久矣，才会认为大历无药可救？
不然以谢予之能，大历何愁不能繁荣昌盛数百年？
谢予脸色一僵，眼底的青黑越发深沉，道：“公主何出此言？”
赵嘉安指着他身上，道：“你身上的药味甚重，本宫才忍不住问出口。”
谢予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道：“公主的嗅觉果真敏锐。”
他特意配制了无色无味的药丸来抑制体内毒素，没想到还是被赵嘉安察觉到了。
这药味自然是身上的毒素传出来的。
赵嘉安那凝脂般的小脸，双眸中透着关切，看着谢予，道：“本宫的嗅觉一向很好，即便再细微的味道，本宫也能在远处嗅到，谢大人身上的药味极浓，故而本宫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