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捂鼻:“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身上有一股难闻的药材味,苦死了,呛鼻得很。”
赵镜姝皱眉,多少是没想到叶霖家竟这般无情,对一个女孩子说话都能这么难听。
好歹李鸭儿曾经也是给他带来她想要的线索的不是吗。
李鸭儿脸唇苍白,差点没站稳,还是她站在旁边的老父亲及时上前扶住了她,摇头。
何须用想,就叶霖伽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他们这种平头百姓。
李鸭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悲痛欲绝,她下意识双手抱着校服。
赵镜姝眉目一沉,一个不妙的想法出现在心头。
“你是应该哭,原本你是可以不用听到这些个难听的话,可多亏了赵小姐啊。千方百计地把我弄来,我还以为她回心转意不要嫁给宋砚淮了呢。”
李鸭儿哭声一顿,下意识看了一眼赵镜姝,声音颤抖:“你、你喜欢的人是赵镜姝?”
赵镜姝皱眉,倏地起身。
“是。”叶霖伽目光坐在着急跟你熟身上,挑衅故意说,“我已经爱他很多年了,说不定她要是下知道你同我苟且,还会拉你一把。
可惜啊,她失算了,现在同你说这些,也不过是因为你没有了利用价值罢了,我就是这个坏的一个人。”
李鸭儿如同晴天霹雳,好扮相都回不过神。
赵镜姝冷言:“你差不多行了。”
“什么叫差不多行了,既然你想让我说出真相,那我就随了你的意难道不好吗。”
叶霖伽反唇相讥,而这份不知悔改甚至还以此为荣的模样实在是让赵镜姝火大。
李鸭儿跟宋知瑶一样,都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家里人对她极好,没经历过什么,所以这才会让他骗了去。
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就是爱上了一个人,这有什么错。
错的是利用她们纯真、利用他们感情的叶霖伽。
李鸭儿嚎啕大哭,直接趴在李大夫身上起不来。
李大夫又怒又怒,“你到底把我女儿当什么了,叶霖伽,你实在是过分,利用完了又一脚踹开,故意说这么难听的话,你还是人吗。”
他愤慨极了,可便是在愤慨他也不能对叶霖伽动手,也不敢做什么。
不要说人家是当朝新贵、朝廷命官,就她一个叶国公府嫡子的名头,也足以让他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都听说过了吗?”
叶霖伽不以为意。
对于他老说,从来就没有什么无辜不无辜、可怜不可怜,只有有没有用。
对于有用的人,他当然会愿意哄一哄,玩一玩,但对于无用之人,他问为何还要继续哄她骗她?
太浪费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