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看着像是死了,但他的鼻孔还冒着气。
郝再来俯下身去,伸手探了探王玄策的鼻息,又将自己的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放在王玄策左手手腕后寸口脉关的位置。对迟不够说:“急火攻心,死不了!迟哥,咱们走吧。让这位小兄弟先休息会,钱不钱的以后再说!”
迟不够“哼”了一声,朝着王玄策说:“你这厮可不能就这样死了,要不然我还得挖坑埋你。没有银子付饭钱没问题,等你有力气了,爬起来干活赔偿。”
“走吧,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前面的生意需要我们去照料了。”说完,二人走出柴房向前厅的酒楼走去。
王玄策躺在硬邦邦的地上,他的内心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两眼空空地看着屋顶,仿佛在试图透过那层古老的木质结构,看透这个事情的真相。
“为何会从2023年突然来到了这个名为武德四年的时代?”
“难道昨天那个飞机坠毁的梦是真实的吗?那其他人呢?他们是活着还是死了?”
“为什么好好的飞机说坠毁就坠毁了?难道又是美丽国的阴谋吗?”
“这td自己以前嗤之以鼻的狗屁穿越剧情,怎么就会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去他大爷的,干嘛要我穿越啊,灯红酒绿的日子我还没过够呢。”
“不对,这一定是一场梦。”想到这,王玄策给了自己一巴掌,脸部火辣辣的感觉告诉他,这不是梦、是事实。
一时间,王玄策的思维陷入了混乱,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熟悉世界的一部分了。
王玄策感到自己被抛弃在了一个无尽的深渊之中,四周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他努力想要整理出一个头绪,但脑海中却是一片混沌不堪。
王玄策没再去想什么,就这样静静躺着……
“嘎吱”,迟不够一手端着稀粥、一手端着馒头,挤开门板走了进来。
“适才你说肚子饿,要吃饭。喏,这里有白粥和馒头,你赶紧吃吧。”说着迟不够就把稀粥和馒头放在了地上。
“别想着我对你好,你就要感动!我是怕你饿死了,亏了我们酒楼的饭钱,我们东家挣钱也不容易的。”说完迟不够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外。
随着时光的流转,阳光逐渐变得炽热起来,柴房内的温度也开始上升。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王玄策的身上,照亮了他的脸庞。房角地面上的一株绿植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生机勃勃,仿佛在向世界展示它的活力。
前院酒楼的喧闹声偶尔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后院里全是厨人们来回奔走的身影,他们衣裙飘飘,轻盈如舞。偶尔有风吹过,带起一阵饭香。
在内宅闺房的一角,一位身姿曼妙的年轻女子静静地坐在窗前。她的长发轻轻飘动,如丝般顺滑,颈部的肌肤白皙如玉,吹弹可破。她的眼眸深邃如海,充满智慧和魅力。
她手中捧着一本古籍,眼睛专注地盯着书页,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那书中的文字之中。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与她的衣裙相互辉映,显得格外柔和而温暖。
她轻启朱唇,喊了声:“珠儿,你过来!”
珠儿莲步盈盈地走到女子身前说:“小姐,有什么吩咐?”
“柴房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早些时候郝大哥和隆伯过来了,他们说柴房中那个人的身份暂时未明,但应该也不是他们派过的人。只是这人的行为、言辞、口音、发型都很奇怪。哦对了,特别是他听到迟大哥现在说的纪年后,吐了一口鲜血就栽倒在地上,看样子不像是演的。”珠儿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道。
“哦,那后来呢?”
“后来迟大哥给他送去了早饭,他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给隆伯、庆伯他们说,让他们多加观察,按餐送些吃食。”
“好的,小姐。我这就给郝大哥他们说去。”
“活着还是死去“是一个深刻的哲学问题,王玄策在想死要怎么死、活又要怎么活?现在这种情况,生命的意义、价值、痛苦和幸福又在哪里?
“噔、噔、噔”,郝再来敲了敲房门后,端着食盘走了进来。看着王玄策涸辙之鱼的样子和未动筷子的早餐,不禁摇头叹息。他无法理解王玄策为何会如此,只是无奈地从他身边走过,放下餐盘后走出了柴房。
茶盏功夫后,隆伯、庆伯推门走了进来。隆伯说:“小伙子,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现在又在想些什么,终归人是要吃饭的。”
“对呀,人是铁、饭是钢。干嘛要拿不吃饭惩罚自己呢?我管小哥也是知书达理之人,总不能你躺着舒服,让我们两个老家伙站着给你说话吧?”庆伯接着隆伯的话茬说道。
王玄策轻掫了下嘴唇没有开口,扭过来头来眼睛通红的看着二人。
“你现在的这个状态,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