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勇这么说,可是,外地的投资者们并不买账。
在方才隋子义的一番话语过后,众多的外地投资者们便认为,自己所有购买茶票的钱,可能都要打水漂了。
因此,众人就认为,程勇完全是在说风凉话。
“你说为我们主持公道,讨回被骗的钱,你能够说到做到吗?”
“你不是一直都在贯彻着有法可依和有法必依吗?隋子义正天集团的茶票,和烂尾楼现象,也并无本质的差别。”
“咱们买了房子,可能会收不到房子,咱们买了茶票,也有可能会收不到茶票。”
“你说为我们追讨被骗的钱,难不成,法律要为咱们网开一面吗?弄出一个特例吗?那法律还叫什么法律呢?”
一时间,程勇也被问得有一些哑口无言。
实在是,隋子义刚刚所打的比方,实在是太好了。
茶叶和楼房,都是属于商品,它们让投资者们受骗上当的手法,也近乎一模一样。
看见程勇有点下不来台,杨树成乐呵的笑着。
杨树成县长道:“你们还在这里呆着干什么?难不成真要沈局长把你们这些寻衅滋事的人,都给抓起来啊!”
“现在,沈局长迟迟没有动手,就是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既然你们要维权,就不应该在这里闹事儿,你们应该走法律的途径,咱们南丰县的人民法院,随时欢迎你们的到来。”
“你们的这种维权方式,是一种寻衅滋事的行为,我再一次警告你们,赶紧离开,否则,沈局长马上就把你们给抓起来。”
听闻此言,沈仁宽上前了一步。
一股上位者的威压,以沈仁宽为中心,朝着四周散开。
只见,沈仁宽挥了挥手,顿时,数十个警察,便从车上下来,隐隐间围住了在场的外地投资者们。
“走不走,三、二、一……”
话音未落,便有一些外地的投资者们,愤懑不平的离开了。
不离开不行,总不能,真的被抓起来吧。
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哼!程勇,我信错你了!”
“你把胡台镇的名声打造的那么好,原来都是为了这次的割韭菜而准备的!”
“你是不是跟隋子义有勾结啊!不管你们如何的巧舌如簧,反正我们就只知道,我们的钱没了!是在你的胡台镇没的!”
“什么狗屁胡台镇,什么狗屁的程勇,我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我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
大部分的外地投资者们,都伤心地离开了。
但也有一小部分的性格较为执拗的人,不愿意接受自己要即将倾家荡产的事实,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愿意离开。
他们非得要等到陈宜山书记,或者程勇镇长,给了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后,才会离开。
“动手!”沈仁宽一声令下道。
在沈仁宽的指令下,那些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外地投资者们,在警方的搀扶下,坐上了车。
渐渐的,县政府的门口,也变得安静了下来。
“程镇长,你在胡台镇的新政,挺不错的哟。”杨树成县长略带着一些嘲讽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要抓隋子义,你就得把全国的房地产开发商也都抓起来,否则,怎么体现法律的一视同仁呢?”
“都是预售,都是得不到实体商品,投资者都是在高价接盘的,两者的区别,不过一个是茶叶,一个是楼房而已。”
“看来,你的新政,也不咋地啊!程镇长,你说你的新政,还要不要继续推行下去呢?”
“现在的茶票,让外地的投资者们亏了大钱,而你又不能及时的制止,那么,往后,还会有树票、瓜票、草票,各种各样的预售票,让外地投资者们亏一笔钱,最后一地鸡毛。”
杨树成县长笑着离开了。
程勇紧握着拳头,怒视着杨树成县长离去的背影。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么,杨树成县长已经被程勇的眼神给千刀万剐了。
在杨树成县长离开后。
王垚丽来到了程勇和陈宜山的身前,询问道:“咱们胡台镇的这一起金融茶事件,怎么就不能去抓隋子义呢?”
“在我的印象里,似乎其他地方的金融茶事件的幕后主使者,都已经被抓了,怎么到了咱们这儿,怎么就不行了呢?”
“如果不把隋子义抓起来的话,那么,这样的事情还会以其他的形式,在咱们胡台镇接连的发生,让咱们胡台镇的名誉一落千丈。”
闻言,程勇叹了一口气。
程勇失落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务车上。
一旁的陈宜山书记,对王垚丽说道:“这起事件的定性,还真没有那么容易。”
“炒茶、炒茅台、炒楼、